中。
江男,你這樣很嚇人的知道嗎?這以後還怎麼在你面前撒謊。
……
從這天之後,半個多月的時間,江男只回了三次家,任子滔是一次都沒回。
誰讓倆孩子有錢,尤其是江男,給任子滔飯卡都一千一千的存,管哥哥吃管哥哥喝。
而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裡,兩對家長也好像放棄他們了,沒來學校再暴跳如雷,因為股市又開始慢慢回暖了,只是不太明顯。
江男是一邊對抄底的劉澈真心翹大拇指,你看人家選這時機,一邊在猜測她爸的心情,會不會也跟著暖和點了啊?
然而她猜不到,也猜不透。
因為僅回去的那三次,江源達都是穿著一身睡衣,鬍子拉碴,頭髮也長了,還拉著一張臉,和誰也不說話。
然後她爸拿暖瓶倒水,知道往玻璃杯倒水,在屋裡很靜的情況下,發出那個聲音嗎?
江男現在聽那聲心都顫,都快做下陰影了。
她想,或許是她媽媽告訴的那些做背景,才造成她心理壓力這麼大的吧。
她媽媽說:
“你爸爸病了,先是由小感冒變成長期感冒,吃藥不見好,哐哐咳嗽,成宿半夜的咳嗽,估計是上火引起的,看那樣前腔子震的都疼。
倒是知道不抽菸不喝酒,藥和飯正常吃,就是在家待著,誰叫也不出門,電話還不接,沒辦法我又給他抓中藥。”
她媽媽還說:
“你爸現在也不去店裡,是我在去店裡。
下面的批發商,我也認識了好幾個啦,你就想想他有多久沒露面,我又頂替多少天了吧。”
江男聽完這些能不鬧心嘛。
可她不知道的還有:
苗翠花複查身體都沒來省會,而是去就近的附近市裡,蘇玉芹是坐大客趕回家裡陪著。
蘇長生問女兒:“什麼時候離婚?手續不好辦?”
苗翠花是過了這段日子,當孃的開始私下偷摸揹著蘇老頭勸閨女道:“要是源達改好了,徹底改好了,唉,出一家進一家不容易,夫妻還是原配的好,這次好好治治他,然後,妮兒,過日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蘇玉芹都沒回答。
她怎麼說?說錢沒了?江源達已經撂倒了?他們雖然還沒辦手續,但是現在一句話不溝通,她睡女兒屋,江源達另一個屋,而且是她在頂著家裡和店裡。
說實際情況,還有三百萬的事,只會讓老人想的更多,會更擔心。
而在這段日子,讓江源達連搭理都不稀得搭理的江男,她倒是過的滿精彩的。
在五一假期來臨前,除了高三班級沒參與,各班級的集體舞比賽,江男他們班是拿了第一名。
且這第一名,拿的還挺受歧義,頒發獎項給的那個不痛快啊。
因為她班文藝委員大體格子的王爽,別出心裁,挑戰老師們的眼球,非得拽著江男作伴,兩個胖女孩領舞。
全班是統一的白襯衣黑褲子跳集體舞:失戀陣線聯盟。
男孩女孩們穿插著跳著,跳的越好,越整齊,連郭、付、程都將屁股擰的很澎湃,校長和教導主任越糾結。
這啥歌詞嘛,搞物件的啊?不符合學校一貫精神。
但是高二尖刀班實在太出彩了,擋不住學生們喜歡啊。
初中部的學弟學妹們,都不約而同鼓掌尖叫了。
就這樣,班長林沛鈞,笑眯眯接過校長頒發的第一名獎狀。
江男還作為校女排替補隊員,跟著校隊,或者說,是跟著前體育部部長劉澈、跟著高三前女排隊隊長,坐著校車,坐在一群靠實力說話的姑娘們中間,去了兩次外校高中打比賽。
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