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一再愧疚於自己為什麼沒有多準備幾個以作備用。
作為研究過夏佐資訊素的專業人士,除了魯道夫外,沒有誰能比卡特更清楚他的血統和基因該是怎樣的強大和純淨:一旦拖至發情期完全來臨,恐怕只是聞到一丁點端倪的任何一個Alpha都可以被勾引到毫無理智地騷動起來吧!
所以在看到被牽在上將手中,身上的氣息已經清楚地呈現出被標記過的夏佐,卡特第一句話就是:“謝天謝地!”
“謝謝你把注射泵設計成臂環的形狀,”夏佐認真地說,“它救了我一命。”
在知道注射泵是在擋刀的過程中被一斬兩斷後,卡特又是一連聲的“謝天謝地”。
他原本是想設計成緩釋性藥片的。
雖然已經用治療儀對傷口進行過簡單的處理了,但接連兩三日逃亡帶來的精神壓力和因受傷引起的失血過多卻不是依靠療傷射線就可以診治的。
卡特粗略地對夏佐做了全身檢查後,給他注射了一針配有放鬆精神作用的補血劑,安排他去好好休息。
於是,自身安全和發情期問題都得到了解決的小少年,全無後顧之憂地、只想睡覺地、一步三搖地向魯道夫指給他的艙室走去。
這才有時間把精力放在別人身上的卡特一看到魯道夫就愣了一下:“將軍……”
魯道夫把目光從夏佐身上收了回來:“嗯?”
“……”卡特很快地調整了自己的表情,“……沒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將軍好像在哪裡有一些不一樣了,但是細細打量卻又難以確切地說出改變在哪兒。
——難道這是由Alpha和Omega的初步結合帶來的?
——好想知道如果經過最終標記後,會不會有更明顯的變化?
——再要求抽將軍一管血的話,他會不會同意?
一邊這樣胡亂想著,卡特一邊正色對魯道夫:“將軍,我不得不說,您這次做得實在太好了。”
“你指什麼?”魯道夫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您這次忍住了沒做最終標記,”卡特也隨著長官的目光看了一眼夏佐離開的方向,“按照他的身體情況,現在並不是進行徹底標記的最好時機。”
談及到自己的Omega,魯道夫終於集中了一點注意力。
“他注射抑制劑的時間太久了,”卡特說,“在這種情況下迎來發情期的話,根本就很難受孕。”
“……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魯道夫雖然臉上仍是面無表情,但卻因為醫生說到的這個話題,而在心中產生了一種微弱到連他都幾乎無從察覺的甜蜜期冀。
“只是您為什麼沒有采用咬痕標記呢?”中校有些疑惑,“明明這種方式更加牢固的。”
“他還在受著傷。”軍團長簡短地說明了一下。
“不管怎樣,”卡特再次表揚道,“還是要對您說:做得好,將軍!”
魯道夫:“……”
。
再次醒來後,夏佐覺得自己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洗去了幾天來疲於奔命帶來的一身血汙,再加上頭下的枕頭和身下的床鋪都是熟悉的味道……讓他覺得平靜而又安謐到都不願起床了。
只是他一睜開眼睛,就被房間裡的男人發現了。
“要吃點兒東西嗎?”Alpha問道。
“要!”夏佐立刻完全清醒了。他在逃亡時吃的全是沒有任何味道可言的營養劑,而且迫於補充體力的需要還要逼自己儘量多吃。
魯道夫親手給他端來了一個餐盤,上面不僅擺放了新鮮水果、熱騰騰的奶茶、兩面都煎至燦黃焦軟的小嫩排,還有一小碟甜甜圈。
“……是廚務機器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