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換紫檀?”
“就是,紅木也只是一般,我以前的主人都是用紫檀。”
“什麼東西?都閉嘴!”書架大聲呵斥道:“我好歹也是民國正宗蘇工,你們幾個能站我身上已經是榮幸,還敢挑三揀四!”
“你個新來的,這麼狂?老大,教訓他!”
吳天緣顧不上他們嘰嘰歪歪,趕緊走到書架的最底層,用手敲擊著,發現一個底板是活動的,小心揭開,下面竟然有五個畫軸。
“終於重見天日了!兄弟們,我們出來了!”
“那個老頭子真可惡,我們堂堂張大千的真跡,竟然被藏在櫃子底下?真沒品位!”
吳天緣趕緊一一開啟,五幅都是張大千的屏風,有三幅山水,兩幅人物,都是1950年左右的作品。
“哈哈,現在我手裡有六幅張大千作品,尺幅也算正常,都是中年力作,難得有三幅人物,不錯不錯!”
吳天緣現在也是習慣撿漏,只是高興一下,手裡現在全部是現金,今天又有了五幅大千,加上飛天侍女圖,一共六幅,也算小有規模。
“估計那個汪老爺子也是珍藏多年,不敢讓兒女們知道,突然過世,連交代的機會都沒有,才那讓我撿漏成功。”
吳天緣交流後知道來龍去脈,正好下一場就是南張北齊專場,自己手裡的六幅大千還能上拍,估計又是千萬以上的收入。
“可惜,要是你們來早點,那套吳昌碩印章我就留下自己收藏!”
吳天緣感嘆道:“我還是喜歡成系列的收藏體系,那套印章也稀少,哎,真是緣分不到。”
他把畫放到保險櫃,自己只是發現印章,但它們還是最後和胡建民有緣分,算了,好東西多的是,慢慢收集。
“劉哥,來嚐嚐我新弄的好酒,三十年陳釀,來!”
劉明笑著接過謝天敬的酒,品了一口滿意道:“好酒,謝老弟有心了!”
謝天笑道:“這話說的,我和劉哥是老交情不是?上次咱們一起去澳門,我倒黴輸了不少,不過劉哥每次都贏,小弟很是佩服。”
“哈哈,運氣而已,你現在還有空來找我喝酒?”劉明略有深意笑道:“你們謝氏現在被我們中正打壓的灰頭土臉,你這個大少爺還敢來找我?”
“哼,暫時失利罷了!”謝天恨色一閃道:“劉哥不會就認為我們謝氏就此會倒?”
劉明哈哈大笑道:“那怎麼可能?謝榮成要是如此輕易放棄,那也不會跟孫中正鬥十幾年!說吧,有什麼事?”
謝天心裡一陣噁心,原來這個劉明沒少巴結自己,現在謝氏落難,他反倒拿起架子來,狗眼看人低!
“也沒什麼事,不過聽說你在公司也不太好過?”謝天端起一杯酒,淡淡道:“上次萬柳的事讓你們市場部丟人,孫老頭好好敲打了你一次?還有那個吳天緣,明擺不給你副總面子,是不是?”
劉明冷哼道:“說起上次的事,我還要好好謝謝你!要不是……”
“劉哥,今天來不是吵架的!”謝天一揮手,打斷道:“咱們都有共同的敵人不是?吳天緣那個小子現在是你們中正的大紅人,我看用不了幾天,你這個所謂的副總還能幹幾天?”
“孫雨瑤那個小丫頭開始接手家族,說到底中正還是人家姓孫的!你是個外人!玩資本的人多的是,可孫中正就一個!”
“你!”劉明站起身,怒氣難平,大聲反駁道:“你們謝氏現在更是喪家之犬,名氣臭大街,還有心思嘲笑我?”
“所以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謝天笑道:“現在吳天緣是咱們的心腹大患,你要想保住公司的地位和威嚴,我們謝氏要想報仇雪恨,他是不是咱們共同的敵人?”
“哼!”劉明重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