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妹妹和月妹妹也會幫著然姐姐查明真相的。臣妾先謝過皇上和姐姐,這便帶了姑姑先行告退。”
我又走到淑妃和月昭儀面前:“姑姑不便行禮,我代她謝過兩位妹妹。”
月昭儀別過臉去,沒有搭理我。
淑妃反而輕聲回答:“雨姐姐此番話,倒真讓晴兒受之有愧,本是晴兒該向姐姐道歉的。”
她的回答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笑笑:“妹妹並無什麼不是,如何談及道歉呢。今日我趕著帶姑姑回去,先告辭了,日後可以交流的機會還多著呢。”
汀蘭扶著姑姑跟在我的身後,我回過頭去,淑妃還怔怔地愣在那裡發呆。
離了菡萏宮,將輝煌的燈火和滿懷的忐忑都拋在了身後。
不過,心裡仍然很清楚,事情並非結束,李梓皓同志幫姑姑在其他人面前掩飾,並不代表他會接受我們在他面前有所掩飾,我應該在姑姑口中問出“真相”,再把“真相”跟他彙報,至少要是一個他、我、姑姑三人心裡都能接受的“真相”。
“汀蘭,我來扶著姑姑,你去內務署拿些茶葉吧。”姑姑還沒有去內務署,我剛好可以趁著汀蘭去拿茶葉的機會在路上與姑姑好好談談。
“娘娘,奴婢自己走就可以了。”姑姑執意推辭。
“姑姑就不要跟我客氣了。”我看著汀蘭已經走遠,“今日之事是我連累姑姑了,要是我親自過去的話,那些侍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是吃了豹子膽也定不敢對我怎麼樣。”
聽得我如此說,姑姑這才任由我扶著,爾後正色道:“此次事件,確實異常兇險,幸好去的是奴婢,要是娘娘自己去的話,只怕情況會更壞,指不定會被人如何設計陷害,因為在幽然亭等候的人並不是秦王爺。”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人約黃昏後(7)
聽得我如此說,姑姑這才任由我扶著,爾後正色道:“此次事件,確實異常兇險,幸好去的是奴婢,要是娘娘自己去的話,只怕情況會更壞,指不定會被人如何設計陷害,因為在幽然亭等候的人並不是秦王爺。”
“什麼?”我大吃一驚,“怎麼可能呢?”
姑姑四下打量了一番後小聲說道:
“奴婢那天給太后和皇后送過點心之後便到了幽然亭,當時裡面已有一人,全身黑色勁裝打扮,並且蒙上了臉,看身形絕對不是秦王爺,可又確是在等候娘娘的。因為他見到我也非常吃驚,立即粗聲問我:‘怎麼是你,皇甫雨呢?’
奴婢察覺事情有些不對,裡面恐有蹊蹺,便也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大聲喝問‘你是何人,膽敢夜闖禁宮,還直呼娘娘名諱,該當何罪?’
他突然間又轉變了態度:‘姑姑先不要激動,是王爺派我過來的,貴妃娘娘沒有過來嗎?’
奴婢心想秦王爺既然約了娘娘,定不會沒有交代就爽約,更不會另派他人赴約,這才想到與娘娘相約的信函有問題,故而斷定此人定非良善之輩,於是提高了聲音:‘你到底是誰,趕快摘下面罩,否則我就叫人了。’
他很不耐煩地說:‘少廢話,快說皇甫雨到底有沒有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正在他說話間,後面隱隱約約傳來有光,奴婢剛想大呼:‘有刺客!’蒙面男子突然掏出一枚暗器凶神惡煞地沉聲說道:‘這枚暗器見血封喉,想活命便不要出聲。’奴婢還是膽小,立時被嚇住了不敢再說話。
身後的桃林傳來了侍衛說話的聲音,其中一人說: ‘去幽然亭歇歇好了,那裡很少有人過來,也不會有人發現我們偷懶。’
另一人又回答: ‘好注意!就聽趙兄的,小弟剛好也有此想法。’
奴婢飛快地回頭看了一下,兩名侍衛打了燈籠正走過來,這時,那蒙面之人忽然出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