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剛好是家父的忌日,便想找個僻靜之處祭奠一番,卻不料撞見了蒙面黑衣人。奴婢知道知道宮中向來忌諱私自燒祭之事,皇上如有責罰,奴婢甘願領罪。”
原來姑姑早已計劃好了說辭,只是——“如果皇上問及侍衛並沒有在幽然亭看到祭奠之物呢?”我問姑姑。
“奴婢乍然看到黑衣人,慌忙中把祭品等物扔進河裡了。”
姑姑考慮已是很周到了,卻又讓姑姑替我擔了不是,我對她說:“委屈姑姑了。”
姑姑說:“娘娘不必介懷,這本就是奴婢分內之事。”
“姑姑放心,雨兒定保姑姑無事。”
說話間,芙蕖宮就近了,裡面依然燈火通明,估摸都在焦急地等著我們回去吧。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忙吩咐姑姑:“姑姑,私下裡幫我查查今日早間那些人入過我的寢室。”
姑姑一驚:“娘娘,你是懷疑……?”
“對,世上像秦王爺那等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畢竟罕見,故而放在寢室中的信很有可能是內奸所為,如果能確定誰是內奸很有可能就能找到母后黑手。不過,一切都要小心進行,謹慎從事。”
姑姑趕忙應承下來。
回到宮中,看到汀蘭已經拿了茶葉先我和姑姑一步到了,她已經向眾人說明了情況,省得我和姑姑再需解釋。
整件事情當中我並沒有花費多大的心力,卻仍然感到莫可名狀的疲憊,早早地歇了。至於李梓皓,後來並沒有過來芙蕖宮,應該是宿在嫣然宮裡了,我如此猜測,心裡異常平靜。
誰在陷害我(1)
那晚的事情後,我並沒有機會向李梓皓稟明我和姑姑商量好的那一番話。
他一連幾晚宿在月昭儀的明��鎩�
這自然是小喬打聽來的。
小喬說在浣衣房碰到明��墓��靡獾牟恍小K�溝P牡夭壞昧耍骸靶〗悖�噬喜換崾且魄楸鵒盜稅桑俊泵揮釁淥�嗽誄〉氖焙潁�∏切∩�匚飾搖�
我努力抑制心中泛起的莫名感覺,輕摁了一下她的頭:“小丫頭,又亂說話。皇上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這樣的話可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說。”
小喬吐吐舌頭,我看到姑姑在門口候著,便讓小喬退下了。
“娘娘,皇上這幾天都沒有過來,都是奴婢不好……”姑姑滿腹不安的模樣。
我笑笑:“姑姑不需自責,我總不能一個人霸佔著皇上全部的寵愛吧,皇上願意去其他宮我還求之不得呢。況且那天的事情也和你沒有關係。”
其實,李梓皓已經夠了不起了,對於身邊美女如雲的他來說,這麼長時間不近女色,也是一種折磨吧。聽他之前的話,月昭儀應該是這深宮之中很得他歡心的一位,他如此,並不出奇。
不過,李梓皓終究還會回到芙蕖宮,回到預定的軌道,我們一起設計的軌道。
姑姑低著頭,好似做錯事情一般:“娘娘,奴婢……奴婢……”
我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打斷了姑姑的吞吞吐吐:“姑姑,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姑姑回答:“奴婢正是過來回稟娘娘關於此事。奴婢暗中打探過,當日在奴婢發現信函之前進過娘娘寢室的一共有五人,汀蘭和碧竹是早間伺候娘娘梳洗,當時娘娘一直在,她們可以排除嫌疑,小喬是去拿送往浣衣房的衣物,她是娘娘最為親近之人自然也沒有害娘娘的道理;靈兒進去打掃過、當時珍兒進去換過帳幔了。”
“靈兒?”我的腦海中浮現一張秀氣臉龐,“是上元節的那位幸運兒嗎?”
姑姑說:“正是,她是宮中負責打掃的宮女之一,那日正好輪到她打掃娘娘寢室。”
我想起姑姑剛進芙蕖宮時說起過的事情:“我記得姑姑說過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