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在臺灣和日本都駐紮過,但我更喜歡臺灣,我討厭小日本,討厭他們的天皇,討厭他們的虛偽……”
提到日本鬼子,劉彥直的精神頭上來了,他的英語詞彙量不足,但是不影響和老頭共同痛罵日本人,關璐也時不時的插上一兩句,老海軍陸戰隊員興高采烈,拍著方向盤說:“最近的汽車旅館也在十英里外,不如你們住我家算了,我家裡有足夠的空房間。”
劉彥直猶豫了一下,看關璐的反應,後者欣然同意:“那太好了。”
老喬治一打方向盤,老爺車拐上坡路,距離公路二百碼處是他的家,一棟兩層木頭房子,帶車庫和花園,車庫的捲簾門是關閉的,老頭把車停在門口,招呼客人下車。
門口汽車響動驚動了女主人,一位氣質偏偏的老婦人披著羊毛披肩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丈夫,和老頭親了面頰之後,很熱情的招呼客人進門。
“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中國朋友。”老頭介紹道,“琳達,快去煮些咖啡,這鬼天氣真夠冷的。”
老婦人去廚房忙碌了,老喬治給他們倒了兩杯威士忌,指著牆上的鹿頭炫耀說這都是自己打獵的戰利品。
“您的槍法一定很好,可惜沒趕上戰爭,不然一定會有很多小日本死在您手上。”劉彥直拍馬屁道。
老喬治搖搖頭:“不,我不喜歡戰爭,戰爭是人類最愚蠢的行為,但是我也不懼怕戰爭,現在日本人已經變成經濟動物,他們用金錢、汽車和電子產品來攻陷美國,而蘇聯人則用核彈和坦克來威脅美國,看看他們在阿富汗乾的那些事兒,如果我年輕二十歲,我會去巴基斯坦,和那些英勇的伊斯蘭戰士一起戰鬥。”
“就像約翰蘭博那樣。”劉彥直道。
“什麼?”老喬治有些不懂。
“史泰龍,希爾維斯特·史泰龍。”劉彥直補充說明道,“他還會拍續集的,去越南,去阿富汗,與邪惡戰鬥。”
“哦,你說的是《第一滴血》。”老喬治恍然大悟,“越戰是個大泥坑,把整個美國都拖了進去,我反對戰爭,但是這些小夥子是無辜的,他們是政客的工具……”
老頭三觀很正,三人聊得很開心,過了一會,老太太端來了咖啡,開始預備晚飯,關璐很有眼色的去幫廚,施展中國廚藝,做了宮保雞丁,古老肉等改良的中國菜,其實已經是適應了美國人口味的美國菜了。
餐桌上放了蠟燭臺,老喬治開了一瓶葡萄酒,老頭兒喜歡喝酒,這一瓶是兩年前出的拉菲紅酒,桌上擺了五副餐具,是老頭珍藏的純銀刀叉,還特地為客人預備了兩雙鐵木筷子,這是他從臺灣帶來的紀念品。
“去把兒子叫來。”老喬治說。
琳達去了一趟車庫,過了一會兒,一個不修邊幅的年輕人出現了,鬍子拉碴,亂蓬蓬的頭髮,穿著格子襯衣和毛背心,活脫脫就是年輕版的塞繆爾·福克斯。
“這是我的兒子塞繆爾。”老喬治說道,“塞繆爾,見見爸爸的中國朋友,梅麗莎和直。”
塞繆爾撓撓亂糟糟的頭髮,胡亂打了個招呼:“嗨。”
劉彥直驚愕的和關璐對視一眼,說話都有些顫抖:“您是姓福克斯麼?”
“是啊,喬治·福克斯,前海軍陸戰隊中士。”老頭驕傲的說道。
原來這就是目標的家,老頭兒古道熱腸請回家來的竟然是兩個殺手,面對熱情的主人,滿桌豐盛的飯菜和紅酒,劉彥直和關璐味同嚼蠟,卻不得不強顏歡笑,談笑風生。
塞繆爾很快就吃完了飯,打聲招呼繼續回車庫搞他的事情了。
“他像個科學家。”劉彥直說,“一個搞研究的人,喬治,您的兒子將來會有很大成就。”
“也許吧,他喜歡搞計算機,你知道,這種玩意很貴,蘋果MAC,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