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你這個女兒心眼子多,還以為能用她那個快死了的媽拿捏她,沒想到跟她媽一樣不禁用。”
呂夫人陰陽怪氣的語調他不是不知道,只不過呂長聞這會沒心思去管這些。
呂夫人眼見呂長聞眼尾都沒給自己一個眼色,就氣的不打一處來,朝著旁邊的管家撒氣。
“呂檀溪她人呢?她還知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沒有咱們呂家她以為她那個媽能活到現在?”說完,呂夫人還十分不解氣,把杯子往桌子一摔,裡面的奶茶都濺了出來。
管家見怪不怪的,朝著旁邊的人使眼色,便有人上前躲在呂夫人邊上收拾桌子。
興許是看著別人俯首帖耳的行為,讓她優越感上揚,呂夫人的氣這才消了幾分。
剛進書房,呂長聞憋在心裡的脾氣就再也按耐不住,順手拾起桌角邊上的木質盒子朝角落扔。木盒蓋子被摔開,裡面的資料掉了出來散落一地。
身後的人安靜的跟上,垂目低聲道:“呂總,下面的人傳來訊息,李靜如轉到青城三院了。”
“蹲現場的人看到了四小姐從遊輪出來之後坐上了雲戟的車,雲戟還吩咐了手底下的人把四小姐送回港元村了。”
“看來那死丫頭一早就串通好了雲戟跟著他一起看我呂家的笑話。”呂長聞冷笑,眼角隱隱壓著一條深深的細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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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院?那可是雲家的產業,要不是她們兩人串通一氣,雲戟怎麼會事後還幫李靜如轉院。
只不過思索下來呂長聞還是有些詫異的,“沒想到雲戟對那丫頭還挺紳士的,明知是我呂家在搞鬼,還能心平氣和地對那丫頭。既然如此,檀溪啊檀溪……你可不要怪為父心狠了。”
聯姻這條路走不通,那便只能從別的地方入手了……
在遊輪折騰了一夜,回去路上程弈南發現車後有小尾巴跟著,在外面繞路繞了好幾圈才把人甩開,回到凱帝公館已經很晚了。程弈南停車後跟鐘意在車裡待了幾分鐘,確認尾巴確實沒跟上才下車。
電梯裡。
鐘意挽著程弈南的手下巴朝他肩膀上靠,全身都洩了氣,靠在他身上像極了沒有骨頭的貓科動物。
例如,小白。
程弈南嘴角輕翹,笑著調侃,“早知道你這麼累,剛才就抱著你上電梯了。”
鐘意也順著他的話說道:“那一會你幫我卸妝吧。”
程弈南輕笑,“我不會,你教我。”
“好呀。”鐘意笑著點頭,聽聲音悶悶地,彷彿是困了。
剛進門,鐘意就倒在沙發上不願動彈閉眼歇息,程弈南洗完手出來看見鐘意蜷縮在沙發上,他轉頭回到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塊溼毛巾。
今天出門挑鞋子的時候,程弈南就建議過穿一雙跟厚一點的鞋子比較舒服,可她自己挑來挑去還是喜歡那雙窄跟尖頭鞋。
這不,吃苦頭了又。
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著手,鐘意察覺到睜眼看著他,目光炯炯。
“乖,先起來把隱形眼鏡脫了。”
被他這麼一提醒,鐘意也想起了自己的隱形眼鏡,等程弈南擦完自己的手後,從包裡翻出隱形眼鏡的夾子,在沒有鏡子的前提下,又準又穩一秒就把隱形眼鏡脫了下來。
程弈南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有人脫隱形眼鏡能這麼迅速的。
隱形眼鏡脫了之後,眼睛有一瞬間不是很適應,鐘意眨了眨眼睛,眼眶裡緩緩沁出了一些淚花,又掙扎著闔上雙眼了。
程弈南安靜的看著她,沒過幾秒就起身走開了,只不過,沒多久他就回來了,鐘意聽見他回來的動靜,睜眼瞄了他一眼。
他手裡拿著都是自己卸妝需要用的東西,鐘意笑意從臉上泛開,眉眼滿是嬌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