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我現在出發了，坐著再等我一會。”
回到包廂的時候，劉昕禾已經結完賬回來了，正跟虞夢妍笑呵呵地開玩笑。
她隨口問道：“小魚，你一會怎麼走。”
“我坐昕禾車走。”
“一起啊，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鐘意臉上洋溢著笑意，“大明星有人接送喔。”
“程先生？”
“嗯哼。”
鐘意的得意都掩蓋不住冒出來了，劉昕禾嘴角一頓，莫名其妙被鐘意塞了一把狗糧，可真噎啊。
“羨慕嗎？趕緊找個靠譜的男人。”虞夢妍在一旁附和。
劉昕禾汗顏，忽然覺得這兩人都特別討厭。
“有物件了不起是吧。虞夢妍，你再說你就自己坐地鐵回去。”
虞夢妍皺著眉頭啊了一聲，“別別別。”
直到程弈南發了訊息說到了，三人才悠哉悠哉地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那邊有一輛黑色的車閃了閃。
鐘意認出了程弈南的車，跟兩人擺擺手道別。隔著螢幕，程弈南跟鐘意身邊的劉昕禾虞夢妍點頭示意，簡單的打了聲招呼。
剛上車，鐘意就聞到了他身上沾染的煙味，味道很濃烈，充斥著整個車廂。
“你吸菸了？”鐘意有些意外。
畢竟認識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聞到他身上有這麼濃的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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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鐘意這麼問，程弈南也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好像是殘留了些煙味在身上。怕她介意，程弈南把外套脫了扔到後座，開了排氣系統。
窗戶開了三指寬，新鮮空氣緩緩吹進來，沖淡了車廂裡的味道。
“今天跟幾個部門主管吃飯，有人抽菸，估計是沾到味道了。”他溫聲解釋，很是自然的牽住了鐘意的手。
大手節骨分明，手心溫熱。
程弈南看著劉昕禾跟虞夢妍兩人並肩走到另外一輛車上，拇指輕輕摩挲著鐘意光滑的手背，思緒片刻認真道：“我是不是應該請你的兩個朋友一起吃個飯，正式認識一下？”
記得以前大學的時候，寢室裡有人談了戀愛，都要請女方寢室裡的室友或者朋友吃飯。
還說什麼第一次請吃飯不能太便宜，也不需要太貴，當時他準備去做兼職也沒聽得太仔細，聽了幾句就出門了。
現在想來，當初他們講八卦討論的時候，自己也應該聽一聽。
鐘意微微一愣，莞爾一笑，“怎麼突然想到這個？”
“關於你的一切，我都會想到。”
因為程弈南的神情太認真，鐘意失神了片刻才笑著道：“好啊，我來約時間。”
程弈南的車緩緩駛出餐廳的地面停車場後，並未發現身後有一臺車停在原地久久沒動。
車內，蔣暉隱晦不明地看著車輛漸漸遠去，直到失去蹤影，副駕駛的司機轉過頭來詢問。
“蔣總，現在是”
蔣暉這才把目光從遠處收回，沉聲問：“回家。”
“是。”
回到凱帝公館，車開進門崗，保安們跟程弈南打招呼，看見車內還坐著鐘意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反而還笑嘻嘻的跟鐘意打招呼，鐘意含笑回應。
“這裡的保安跟你都好像很熟。”鐘意歪著頭看著他。
“習慣了。”程弈南笑。
從懂事以來，程柏謙跟劉婉就教育他待人要和善，儘管雙親去世那麼多年，這些素養就跟dna一樣刻在骨子裡改不了了。
鐘意默默點頭，突然暗哼一聲，“對他人和善可以，但對你有企圖的女人，你就不要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