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
“白色的大象!”娜婭聽到海願的話吃了一驚,隨即下意識的向著身後她家的茅草屋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這樣的表現很奇怪,讓海願也眨巴著眼睛,半天沒有明白娜婭要說的究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那頭白色的大象是上一屆神女的坐騎,但已經消失好久了。月族的族規,凡是做神女的人,其身邊的獸寵都是白色的。但是我並不知道有哪一位神女是和你們很像的。”娜婭很自然的解釋著,但是她說完又不自覺的向後看了看,似乎像是怕她阿孃聽到什麼似的。
“你是說騎著白象的是神女!”海願一驚,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看藍子寒。她聽藍子寒說過,他們的母親月妃本來是月族大祭司的女兒,算是月族的公主,但是沒有聽說她竟然是神女啊!
“我只是說上一屆的神女的坐騎是白色的大象而已,並沒有說騎著白象的就是神女啊。”娜婭搖搖頭。海願也明白這兩句話的意思則是有著很大差別的,卻仍是沒有半點頭緒。
“那你阿孃當年為什麼要去藍桐國?”藍子寒突然問了一句。即使那婦人不想承認,但他還是堅信,當年那個一直吹笛子的嬤嬤就是娜婭的阿孃。難道她當年突然失蹤了,就是因為回來這裡了嗎?
“這個我並不知道啊!從我記事開始,阿孃就一直在這個村子裡沒有離開過。”娜婭的回答很肯定,眼神也是看不出一絲作假的。
海願輕輕的搖了搖頭,感覺一切的線索好像都在這裡突然中斷了,心中有失落也有神傷;更多的則是對未知的不確定,如果情蠱再發作怎麼辦?昨天晚上雖然有見過他們的孃親,可他們的孃親為什麼要來的那麼神秘?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幻覺似的。
“前面就是樹林了,我不送你們出去了,我要陪我阿孃多住幾天。”娜婭指著面前不遠的那條進村、出村的唯一小路說道。在幾個人走出村口的時候,娜婭還站在哪裡,眼神一直看著藍子寒的背影,咬著唇,久久的站著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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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裡的樹木似乎比來的時候要茂密些,本來已經是夕陽了,歇歇的陽光也沒有多少從樹葉的縫隙間照下來,顯得整片森林更加的幽深、陰暗。加上眾人的心情和來時候的幸福與期盼完全不同,現在那陰沉的背景更是給這一小支隊伍的情緒都拉低了,沒有人說話,只是一直從森林中快步的穿行著,希望能趕在深夜之前走出去。
又走了一陣,穆子羽突然站住了身形,拉了一下身邊的鐘離域。
“羽,你也想到了?”被穆子羽拉住的鐘離域微微一笑,停下身來看著他,就好像一直在等著穆子羽開口似的。
“你早想到了?”穆子羽瞪大著眼睛看著鍾離域,隨即有點輕蔑似的白了鍾離域一眼,轉頭向藍子寒問道:“臭小子,那你想到什麼了沒有?”
“嗯。”藍子寒沉沉的應了一聲,卻沒有往下說。
“你們到底想到了什麼?”海願卻意外又迷糊的看著這三個神神秘秘的大男人,不知道他們究竟在打著什麼啞謎。
“哈哈哈,因為小辣椒沒有跟著來啊。”穆子羽沒頭沒腦的這麼一句,笑的時候還一直盯著藍子寒那張絕美的臉蛋看,看的藍子寒臉色發青,緊抿著唇把頭扭向一邊,不理會穆子羽。
“到底什麼事情,你們不能明說嗎?”海願急了,她不知道現在這樣的時候穆子羽怎麼還有心情笑的出來,而且還笑的那麼真心和開懷,她自己可是因為突然中斷的線索心情低落呢。
“其實,我們只是在想那個嬤嬤和娜婭說了一些假話而已,所以事情也許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糟糕。”鍾離域擁了擁海願,對她安慰著。
“嗯。”藍子寒也點點頭,解釋道:“我當初見到那個嬤嬤的時候,她也不過就是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