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就是最好的證明,相信極少、甚至沒有哪家的父母會把女兒錯認的男孩,穿錯了方向的。看來,這具身體真是好奇怪啊!
“大姐,我雖然是藍桐國的,可現在要去京城尋親的,而且我保證不是壞人,你能別聲張嗎?”海願馬上一副很可憐的模樣,看著那個婦人。
“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其實,如果不是現在邊關不太平,我也不會這麼緊張了。進來吧。”那婦人看海願也就是少年而已,再看看那一臉的汗漬和頭上的已經變了顏色的白布條,有些不忍,將海願讓進屋裡來。
“你等會兒,我給你找水去。”那婦人說了一聲之後,就出去了,海願坐在屋裡等著的時候,就把那隻左耳上的耳骨環取了下來拿在手裡仔細的看著。
那是一隻黃金打造的耳骨環,很小的一隻,拿在手裡輕飄飄的估計都沒有一克的金子;但仔細看去,卻發現做工很精巧,上面有一個橢圓形的圖騰或是標誌一類的東西,但因為那個標記也不過就是米粒大小,海願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清楚究竟那是個字呢,還是一朵花兒!
“水來了,喝吧。”海願正看著,那婦人就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個碗進來,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小心,好像手裡捧著的是一杯聖水。可海願將那隻碗接過來一看,居然是半碗有些發黃,而且很渾濁的水,還隱約帶著一股子的土腥味。
海願忙把那個耳骨環塞到了懷裡,打算以後都不帶著了。因為這裡已經是天啟國了,沒有必要頂著個藍桐國的標籤在路上招人耳目。
“這……”看著這樣的一碗水,海願雖然很渴,但卻是喝不下去,接過碗來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再看看那婦人,感覺不喝吧,怕人家認為是嫌棄了,可要是喝……
“我們這裡窮,地質又硬,全村也只打出這麼一口井來,而且這井水又總是這樣渾黃的,這還是沉澱了一個晚上的。”那婦人看出了海願的為難,嘆了口氣解釋著。
“其他地方沒有水源嗎?”海願好奇的問著。因為從她走過來的一路上看,樹木都是很蔥鬱的,證明地下水應該充足,不應該沒有水才對啊。
“有是有,不過不能喝的,因為那水喝了會啞。再遠就要走出二十里才有村子,可誰家都不能天天跑那麼遠的路去挑水啊。”
“啞?”海願皺眉想了想,隨即又問道:“那村裡的這口井的水不夠吃嗎?我看這村子不大呀,應該可以夠用吧。”
“井水是夠用,可總是這樣的渾法,誰家打上一桶水,下一個打水的就要等上半天,啥時候沉澱好了,再打上來吃,要不就和那黃泥水沒啥分別了。”那婦人搖搖頭,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海願看看手裡的碗,勉強的喝了一小口,除了土腥味之外,味道還行,並沒有過分的苦澀,看來也就是那水裡的雜質多了些而已。
“大姐,我想和你商量點事。”看看只喝了一口的水,海願心裡就有了個主意。
“啊?啥事?”聽說海願有事,那婦人就是心裡一慌。她是老實本分的女人,又窩在這偏僻的村子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真怕這個看著那雙眼睛就透著聰明、機靈的小子把自己給騙了。
“大姐,我只是想要借宿一晚,不過作為答謝,我想個幫你把井水澄清的法子怎麼樣?”海願趕緊說出了想法,她怕自己賣關子再嚇到這個膽小老實的婦人。
“借宿啊。”那婦人這才鬆了口氣,釋然的一笑,說道:“這也沒啥不行的,你直接說就好了,大姐也不要你啥答謝的。”那婦人認為,海願是怕自己不留她,才胡謅了一個法子出來,想他這麼一個半大小子,能有啥法子把水變乾淨。這水就算不乾淨,可他們這村裡也吃了好幾輩人了,那麼多有經驗的老人都沒法子,他會有啥法子。
“大姐,我說的是真的,你們這裡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