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能夠把一切都平靜下來,那下一步應該做的就是去找找這句身體的父母,也該替她盡一些孝道。只是……海願有些擔心,丟了那些珠寶、賣了那隻耳骨環之後,自己還能憑著什麼線索找回去呢。
“前面的什麼人?”海願正想著入神,忽地就聽到前面有人高聲的問話,繼而海願回過神來,才發現前面已經有一小隊人馬奔了過來,馬蹄揚起陣陣沙塵,嗆得海願不自覺的捂住了口鼻。
“那個瘦小的,把手拿下來。”那隊人到了近前,那車伕見到是官兵,馬上就規矩的垂手而立。倒是海願一直用手捂著嘴咳嗽,顯得比較扎眼了。
海願聽到這明顯是在問自己的,又看看高頭大馬上的那隊人,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才把手從臉上拿開,但是沒有直接就抬起頭來,只是垂著眼半側著頭站著。因為海願自從知道這具身體本來長的一張漂亮臉蛋之後,這臉就不怎麼洗了。雖然也髒的難受,但總比不安全來的好吧。
“頭上有傷,左耳……”那為首的頭目正念叨著,海願就不自覺的向自己的左耳摸過去,這是人的一種本能行為,當海願警覺的時候,已經摸上了之前穿耳骨環的地方,而只是這樣一個細小的動作,已經引起了那個人的注意,把手一揮喊喝道:“是他,帶走。”
“啊?!官爺,我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帶我走?”海願一驚,著急的退了幾步。她確實不認識這隊人馬,怎麼就要被抓呢。如果之前是闖了邊界,可也只是藍桐國計程車兵要抓自己啊,沒有理由兩邊聯合抓人吧!又不是國際刑警。
“少羅嗦,快走,不然有你好受的。”那為首的頭目一說話,馬上就有下面的小兵過來狗仗人勢,上前推搡著海願。
海願本來顛簸了這一路,剛剛停下來歇歇,筋骨還是軟的呢,加上本來身子就嬌弱,這一下竟然就將海願推倒了,手撐在地上的時候擦破了不說,就連膝蓋都是火辣辣的疼;倒下的時候腰側還在車轅上撞了一下,差點直接將海願撞沒了氣兒。
“哎呀,這小子居然裝死。”看到海願一下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又有一個士兵上來,抬腳就往海願的背上踹了過去。
海願爬在地上沒看到他的腳過來,這一下正好踢中了後心,海願就感覺兩邊的肋骨都是一疼,眼前一黑就真的暈了過去。
“啪”為首的那個頭目手裡的馬鞭一揮,就將踢了海願的的那個士兵打了個趔趄,然後又向旁邊的一個士兵吼道:“還站著看什麼,重要人犯,要是在這裡給你們打死了,回去怎麼交差啊。趕緊,弄回去看看,還有氣沒有。”
“是,是。”這一下其他的那些士兵也都慌了,七手八腳的將海願又抬上了車,然後衝著那個已經被嚇的呆呆的車伕吼道:“回去和老闆說吧,馬車被府尹大人徵用了,要是還要就帶二百兩銀子到府臺大人那裡去領吧。”
那車伕連聲的應承著,看著那些兇惡的官兵趕著車,拉著已經昏迷、不知道會怎麼樣的海願走了,心裡卻不住的在想:一輛新車加上一匹馬也用不上二百兩銀子啊,我還是勸我家掌櫃的別要這車了。
海願確實昏迷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渾身上下都疼,也不知道稚嫩的面板究竟被擦破了幾處,直到最後都被疼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原來已經不是在地上了,不過也不是在車上,而是在一處破草堆上。
那草堆不怎麼幹燥,所以還有些韌性,而那些帶著尖兒的草杆就戳破了衣服,直接刺到皮肉裡,這也是讓海願為什麼就會被疼醒的原因了。而當海願勉強扭動著還痠痛的好像要斷掉的脖子四處看看,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四處烏漆麻黑的。
如果不是海願努力的再睜大眼睛,讓眼睛適應了光線,就根本看不到這周圍超過兩步範圍內的東西。而當海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