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剛剛隱忍著那份躁動而咬上去的,她是海願,可又不是海願,她換了一副樣子不是鍾離域不能接受,而是她現在太過嬌嫩了,他捨不得傷害她,不敢碰觸還如此稚嫩的她。
唉……就算她是海願,他的妻子,可鍾離域實在不敢就隨意的去侵犯那樣幼/齒的她了,愛她就只好等她長大吧。天知道,要對著心愛的女人,又要努力隱忍的感覺真是一種折磨。
“好了,飯來了。”海願的聲音再次響起,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面兩隻粥碗,幾個小菜,雖然不豐盛但卻是香氣撲鼻,讓已經久未進食的鐘離域一下就感覺肚腹空空的,胃部有種抽搐的難受感。
“這碗是你的,不過你還不能坐起來,想吃那個菜告訴我就行。”海願把托盤放在床邊的小几上,然後坐在床邊將其中的一碗粥在鍾離域的眼前晃了一下,鍾離域的臉色就變了。
那根本不是一碗粥,根本就是一碗米湯而已,偶爾能看到幾粒煮的開花的米粒,但都能數的過來。自己現在肚子這麼餓,別說這一碗米湯了,就一碗米飯也不夠吃啊。
“那碗我看看。”鍾離域扭著脖子往另一隻碗看過去,裡面也是粥,但明顯稠了很多,或者說乾脆一點,就是這碗粥的米都跑到另一個碗裡了,根本就是一碗湯加一碗米,而鍾離域不幸的就要去喝那碗湯的。看了海願私藏的那碗粥,鍾離域用下巴向前努了努,說道:“我要這碗。”
“不行,御醫昨天都說了,你餓了太久,要米湯和參湯輪流的喝,喝三天之後再慢慢的加上些麵條一類的東西,總之慢慢調養就對了。”海願根本不聽,而且很認真的貫徹著御醫的話,盛了一勺米湯送到了鍾離域嘴邊。
鍾離域執拗起來,乾脆把頭一扭,一副“你不給我吃,我寧可餓著”的態度。海願也不惱、也不急,見鍾離域不肯喝,就把他的那碗先放下,然後端起了自己的那隻碗,吃了一大口乾粥進去,還盛了滿滿的一勺菜送進嘴裡。那小黃瓜的清香飄過來,嚼在海願的嘴裡都能聽到“喀哧哧”的脆響,鍾離域能挺的住,不肯轉頭過來,可他的肚子卻先挺不住了,“咕嚕嚕”的就擂鼓一般的叫了起來。
“好啦,吃吧,少吃、勤吃,調養兩天就可以正常進食了,再這樣一直餓著,過十天你也還是要喝湯。”海願又放下了自己手裡的碗,把專門給鍾離域的米湯端起來,盛一勺送到他嘴邊,這次,鍾離域沒有倔強,但是瞪了海願一眼,將那口米湯喝了。
“我要吃菜,小黃瓜和豆腐皮都要。”鍾離域嚥下了兩口淡而無味的米湯之後,胃總算不抽筋了,忙用下巴努了努那幾盤小菜。不讓他吃飯,吃菜也行啊。
“黃瓜是寒性的,不利於你傷口癒合啊;豆腐皮雖然勁道,但有些硬,你也不能吃的,忍一忍吧,不然以後胃落下病根,會疼的。”海願只把勺子在那兩盤菜裡戳了兩下,沾了些菜湯又送到了鍾離域的面前,只是這菜湯味兒雖然濃,聞著香,舔一下更新鹹鮮無比,可一點點的滋味才到舌尖就沒了,讓鍾離域這個王爺出身、淡薄世間一切的男人頓時就知道了什麼是饞。
“那來塊芋頭總行吧,這個是酥的,裡面是軟糯的不硬,也不是寒性的。”鍾離域分明看到裡面還有香酥芋頭的,就是將芋頭切成小塊炸的金黃酥脆的一層皮,裡面的部分卻是保留著芋頭的甜香軟糯。雖然鍾離域不怎麼喜歡甜食,但總比喝米湯、舔菜湯來的好些吧。
“這個過油的更不行啦,不但油膩的東西吃了會上火,而且對胃腸也不好的。你想想啊,你餓了那麼久,肚子早就空空了,腸胃也都餓扁了,突然來這麼油的東西,不是肚子疼就是鬧肚子,你現在行動又不方便,萬一便便來不急了,弄到了床……”
“海願,你報復我是吧?不給吃,還想讓我把剛剛的米湯也嘔出來嗎?”鍾離域實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