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根本都看不到,只能又把腿使勁的向後踢,大聲的叫著:“胡說,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我背上有什麼,我看不到。我真的要叫人了。”
“海,風情樓全力剿滅逍遙閣,卻唯獨跑了我一個。那你覺得,在風情樓一干高手下都能脫身的我,還在乎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嗎?”地剎冷冷一笑,擁著海願的手臂更加用力了,視線也焦灼在海願白皙光滑的背上,那雪白的肌膚上卻又著一枚鮮紅的胎記,剛好就像是一朵盛開的桃花,將整個背都襯的美豔無比,終於忍不住心中的那抹情,低頭吻上了那桃花一點。
地剎動情失魂的的一吻,海願已經低頭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臂,雖然他的肌肉很堅硬,硌的海願滿口的牙都疼,但還是用盡最大的力氣咬著不放手。
“海,你即使失去了武功,還想要反抗我嗎?若你說你不是海剎也好,我就當你是個平常女子。對於一個我喜歡的女人,我要擁有,而今天就要。”地剎被咬的急了,但臉上的表情卻更邪肆了。他本來長著一張還算是英俊的面容,但此時卻猙獰無比。海願即使是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卻從他的聲音裡感到了一陣寒意,忍不住渾身一顫。
把手臂一收,地剎抱緊了海願,同時抬腳對著倒在地上還掙扎著欲起身施救的曦踢了過去,他不想讓這個影衛壞了自己要做的好事。那一腳凌厲無比,直奔她曦胸前的大穴,若是這一腳下去,曦一定命喪當場了。
海願也看到了,她卻無力阻止,她現在的力道甚至都掙脫不開地剎的鉗制,而咬住他的手臂顯然對他的威脅等於沒有,情急之下,海願鬆開咬住地剎的牙齒,狠狠的咬向了自己的舌尖。
“噗”海願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噴的地剎的那件青色袍子的衣袖上滿是血跡,而地剎的腳也在將要踢到曦的時候硬生生的停住了,站定身形擔心又吃驚的忙著看海願怎麼回事。
“海,你怎麼了?”地剎趕緊把海願的身子轉過來,看著她嘴角流出的血跡,滿眼的心疼。
“自盡。她若死,我亦死。”海願每說一個字,就有血從嘴角流出來,吐字也不清晰了,顯然是這下咬的不輕。
“主子!”曦本來已經準備受死了,卻看到海願咬舌自盡,心中大急,沒有想到卻聽到海願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吃驚之下,心也被撼動了,硬生生的像是被一隻大手撕開一樣的疼。曦從未如此感動過,也從未感覺自己竟然如此沒用,她知道,想必自己抱著一死的決心也未必能保得主子周全了。那就生吧!曦已經打定主意,若是自己還能生,必百倍的回報主子的這一恩。
“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我也根本不認識你。我有丈夫,現在也有了身孕,你若要不軌,我便是一屍兩命。”海願趁著地剎分神的時候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沒有去理會自己背後被扯破的衣服,而是站的筆直,用那雙清澈但堅定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地剎。那眼神裡,有決絕,但也有一絲的希望,柔柔的希望。
“海,你……”看著面前的女子那麼熟悉又讓自己依戀的面容,卻完全不懂她的眼神。那不僅僅是陌生,還有一種排斥,那雙眼睛的眼底明明是有柔情的,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是對著自己的,這讓地剎的心狠狠的抽痛著。
“海,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咬牙狠狠的問著,地剎也直直的望向了海願。
“我丈夫的。”海願回答的時候淺淺一笑,感覺這個青袍男子的問題真是奇怪,難道古代流行未婚先孕嗎?
“風情樓的樓主?”地剎半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海願,說實話,從她現在的身形來看,還真的看不出她有了身孕,但隨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