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這些時日與錦言相處太多受其影響?
就在剛才,他竟擁抱了錦言!
鬼使神差般!
雖然他對她的親近不排斥,甚至看她圍著自己忙前忙後,還心生愉悅,可今天這……
有時他也會摸摸小丫頭的頭或拍拍她的肩,似乎很自然的就做出來了,事後自己也沒想過有什麼不對,而剛才,那個擁抱著實嚇了他一跳!
那軟軟的透著馨香的身子貼在他的胸膛時,彷彿從頭到腳竄起一般酥麻,被雷擊了般,那種戰悚的感覺從未有過,驚嚇之餘,他險險將錦言推出去!
那感覺太陌生了!
陌生到令他不安!
令他沒了繼續相談的心思,草草幾句就離開了。
錦言,她……
與無痕相處的年頭夠長吧,情份也不同,卻沒有過這種感覺……
這幾個月每天回府去榴園走順腳了,已成習慣,因此才會受小丫頭情緒的影響吧?
看她高興也開心,聽聞她有事,即便她不開口說,也想幫忙……
都是自己人,而且她還是個女子——
雖然相處時不記得這一點,但她終歸是個女人……
任昆覺得腦子有點亂,總歸,錦言這個小道姑不能按常理去推測,他還是離得遠些,免得也古古怪怪的。
猛然想到很久沒去無痕的院子了,快有小半年了吧,一推算時間,任昆自己都吃了一驚,居然這麼久了!
自覺身體沒任何不適,精力體力都好得不能再好,居然這麼久沒需求!
任昆知道自己一向在*需求上*不強,即便對著水無痕,其實也是可有可無,親熱纏綿更多的時候是一種驗證。
不迷戀,一度,他很喜歡無痕光潔的背,但也就是喜歡而已,若說就此不能自禁,遠沒到這種程度。
心緒難寧的永安侯覺得自己有必要找水無痕運動一番,清除這種莫名的狀態。
待要起身去井梧軒。卻聽常隨小聲回報水公子出城理事不在府中,他愈發鬱結,剛升起的*與心底情緒的糾纏。令他煩燥難耐:“來人,去練武場!”
他就不信出不了這口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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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言不知永安侯的糾結。她照常作息,去正院請安,聽從老闆的工作指令。
至於為什麼任昆連續幾日不來榴園了,長公主聽了故事會怎麼行動,這些都不在她的考慮關心範圍之內。
那兩位都是老闆啊……
關心老闆的行程與工作?
若你不是老闆的助理也不是秘書,亦沒有負責需要老闆親臨方能解決的客戶,你關心得著嗎?做好自己的事情比較重要!
她的目標之一就是不要被繼續遷怒。這個目標顯然已經達成,至於長公主要不要採取措施改善與駙馬的關係,那是長公主的目標不是她的。
另一個目標就是與永安侯結盟,求得安穩生活。任昆到不到榴園吃飯下棋玩遊戲並不能破壞這個已達成的目標。
倆位大老闆一位不再挑剔,一位顧不上她。
這樣很好,好得不得再好。
歸攏自己嫁妝產業的年賬;給管事們發紅包;與李掌櫃商量著下一年人間春曉在選單上如何推陳出新;文人雅集的方案計劃;
百里霜還抽空兒帶著兒子來玩了一天,均哥兒長大了些,奶聲奶氣地挑剔:“……真不想和你們這些女人玩……”
差點笑翻了……
百里霜懷了四個月的身孕。之前一直被勒令在府中養胎,好不容易過了三個月,她憋不住在跑出府來透氣。
大年節前,各府都忙,也就錦言是個大閒人。長公主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