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相詢。得到確認後接了過去,開開心心地吃了起來。
斷背的男人果然細心!
她的確是不太會包這種東西的,食材放多了包不緊,放少了又覺不夠味兒,吃烙餅而已。
長公主在上首著急,不停地衝錦言使眼色:你別光顧著自己吃啊。倒是給昆哥兒也布布菜什麼的……
奈何這往日最善解人意,有著水晶心琉璃肝的丫頭,愣是沒反應過來!只知道大咧咧接過來就吃!
“錦言,這白扒廣肚、八寶兔丁都是昆哥兒愛吃的……”
言下之意明著呢,你也給他布布菜,服侍一下自己夫君,別隻盯著吃。
“謝謝公主婆婆……”
被點了名,再沒反應就不對了。
錦言忙嚥下嘴裡的食物,對一旁服侍的僕婦道:“將這兩份菜換到侯爺跟兒前……”
長公主胸口一滯,這丫頭!哪個要你吩咐僕婦的!
待要數落幾句,卻見她眨著大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昆哥兒,臉上是殷殷的笑:“侯爺,您嚐嚐,這兩道菜味道不錯吧?”
她才不要給任昆挾菜!
永安侯從來不需要她這種服侍,想來還是心理上有障礙的吧,雖說能夠正常相處,但涉及這種親近親暱的行為,他可能會不自在,她也不自……
大過年的,幹嘛要馬屁拍馬腿上,給人添堵?自己還沒得好兒?
任昆似笑非笑:“……你沒嘗過?”
說話間還是伸箸挾了塊,慢慢品嚐著。
“沒,”
錦言搖搖頭,小小聲道:“我不吃這個……”
“哦?”
任昆一挑眉,還有她不吃的東西!
“你還有什麼不吃的?”
他饒有興趣地問道。
說起來他還真不知道這小丫頭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彷彿所有的事物她都能接受,都很樂意的樣子。
錦言呶呶嘴,常人就算不挑食,有個別不吃的東西實屬正常啦!
若有可能,她不吃一切動物的內臟。
她也不吃兔子肉。
烤得再香的兔子腿也不吃。
當然這也是可能的前提下。
若真到了不吃就會餓死的境地,想來定會是搶著吃的吧?
只不過,從未到過如此窘境而已。
永安侯邊聽邊記在心裡……
確實不挑剔,是個好養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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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飯在溫馨祥和的氣氛下結束。
其實錦言一直有個小疑問:任昆不是永安侯嗎?他們怎麼不與任氏族人一起過年?
話說除夕年夜飯,沒有老少族親齊聚一堂,只有一家三口外加一個兒媳婦的這種家庭結構,在大周應該屈指可數吧?
她當然不會傻傻地去問。人少清靜。
一家人一起守歲打葉子牌,破天荒首次沒有不和諧的聲音。
任何牌錦言學起來都很快,以前雖沒打過葉子牌,但聽永安侯講了規則後。試手之後也還應付得來。
這牌,明顯是給中老年婦女們解悶的!
上手之後錦言就發現,這東西實在沒多少技術含量,連她都不願意玩,看來駙馬爹和任昆都是為了陪長公主才湊趣的。
要不要把國萃搬來?
四人搓麻,不多不少正正好!
或者撲克也行啊,四個人能打的牌種多著呢,哪種都比這葉子牌有意思……
估計任昆也覺得沒意思。愈打愈困,就是有彩頭也提不起興致來。
“……到時辰了,放炮放炮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