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劉先生幫忙拿著表,順手又拿起另兩張紙:
“如果有關部門對於自己負責的事項內容不夠理解的話,可以參閱這兩份詳解表。”
“這份是預估的賑災費用,按剛才所說的人口及受災程度大致估算的,與實際有出入,僅做參考。最後,”
她揚了揚手中最後一張:“如果即日起五個月內無雨,就要考慮暫時性異地災民安置與流民問題了,這是份計劃綱要。但願用不上。”
永安侯一份份看下來,震驚地無以復加。
有了這些東西,早朝上他必勢無可擋,看哪個敢再與他扯皮推諉!
江白雷等幾位幕僚目瞪口呆。
劉承漢捧著那張推進表,雙手不可抑制地微微抖動——
他簡直不能相信,手裡的這份東西,是在他的眼前,短短几個時辰內,由一個內宅小婦人完成的!
若非親眼所見,他絕無相信的可能!
就算親眼所見,他還是不能相信!
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一介小道姑,內宅小婦人爾!
讓他們這些資深的幕僚情何以堪?
錦言要知道他心內所想,肯定會安撫地笑笑:
安啦,不就是幾個表嘛!
我都做了十幾年這個東西了,你一古人,跟現代的表姐表妹表哥表弟比,比得著嘛!
永安侯來來回回反覆地看著手上的紙張,星眸灼灼,面色微紅,看起來那幾張紙的吸引力堪比絕世美公子。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怎麼會這些?
看她嫻熟地樣子,這絕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夫人,不知夫人師從何方高人,竟有如此奇作?”
江白雷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對呀,她一個內宅女人,年不過十六,怎麼會這個?
“啊?先生是說這種表嗎?”
錦言面帶不解,“平常師叔們都是這樣做的啊,很厲害嗎?”
師叔們?
都這麼做!
哪裡的師叔們?
江白雷茫然地看著她,說起來,能被侯爺效力並被倚為心腹的,自恃讀過幾本書有些見識,不論是國子監還是其它有名的書院,也算小有了解,沒見過這個!
“塘子觀裡的師叔啊,”
錦言好聲好氣地為他解惑:“我們觀裡香火旺,每年的香會就不用提了,四時八節總會有預約的。平日裡香客也不少,觀裡眾人又要修行又要打理各種庶務接待來訪等等,事多而雜,若有遺漏,恐會傷了香客心情,或誤了自家的事情……”
“所以,每年年末都會畫一個來年的紀事表,把重要的日子和事情都標識出來,定好負責人,然後每一季度再畫一個,每個月再畫一個,把事情細緻到每一日。平時這表就掛在膳堂,每個人都能看到,都知道近來會有什麼事情,自己負責的是什麼,這樣不管多忙,都不會因忙亂生錯。”
錦言沒撒謊。
她最初在塘子觀見到紀事表的雛形時,著實嚇了一大跳!
以後有穿越老鄉出現過,只是這老鄉做表能力很一般。
多方打聽又小心試探後發現師父是百分之百的土著,是個非常有邏輯感又追求完美的土著,所以發明了這種表。
後來在錦言有意無意地建議下,就發展改進成為她剛才所說的那種年表、季度表、月表了。
而且,幾乎每個人都會畫,除了年表師父參予外,季度表幾個師叔領著做,月表乾脆就由她們這些小輩們動手繪製。
這個東西,在塘子觀,真不是稀奇物!
(抱歉,今天晚了,開運動會了,在外一天,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