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學琴?”
“還請了方大家來教詩詞?”
“聽說你還懂茶?那綠楊春比起碧螺春來如何?”
錦言聞聽,這是敲打自己來了,忙微笑道:“回侯爺,公主婆婆知曉妾身無其它才藝登不得大雅之堂,唯琴上還知些皮毛,才令柳嬤嬤教授指點,至於詩詞歌賦,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辜負了公主婆婆的好意。至於茶葉,集芳院姑娘們誠心一片,硬要拒絕倒顯得妾身小家子氣,不過也都回送了宮花,禮尚往來也沒白拿。”
安啦,我記著約定呢,不會對你有什麼覬覦之心的,更不會幫著集芳院的美人們算計你,雖然你長得不錯。
心底暗撇嘴,永安侯今天穿了身素白暗竹紋錦袍,袖領口鑲銀藍邊繡銀雲紋,戴了頂銀色鑲藍寶石束髮冠,銀藍色的髮帶,雖說這身裝扮夠冷,再扳著張面癱臉,就象個活動的冷櫃,凍人三尺之外,但豐彩未減半分,愈顯得峻朗雪雅。
“妾身其實不懂茶的,不知綠揚春較碧螺春如何,要麼侯爺品鑑品鑑?”
錦言滿臉真誠:“茶葉任嬤嬤收著,其他人沒經過手。”
看吧,我多實在,茶葉什麼的都在任嬤嬤那裡,再說吃食等入口的東西錦言才不會亂用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後院女人們的東西她真心是不會動的。
永安侯窒了下,望著她期待明澈的眸光,那點鬱火又消了下去,算了,跟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計較什麼,只要她安份守己不生是非,陪著孃親折騰折騰讓她老人家開開心也無妨。
話說到目前為止,他對衛四還是挺滿意的,有這個人和沒這個人對自己也沒什麼影響,反倒是因著他成了家娶了夫人,朝堂上那些個老朽們對他也略有寬顏。
遂不再理會,放了茶杯,冷冷問道:“還有事麼?”
“沒事沒事。謝謝侯爺關心。”
錦言笑眯眯忙擺手,怎麼會是我有事,我好端端宅在屋裡,是您老貴腳帶玉體前來的好不好?
“噢,對了,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向侯爺彙報,前些日子公主婆婆說腹有詩書氣自華,吩咐我有空多到書房讀書習字,就是那個……西廂房,侯爺您的書房。”
雖然是長公主允許的,但畢竟名義上是永安侯的書房,裡面好些書都蓋著任昆的藏書章呢。
“腹有詩書氣自華?”
任昆沉吟問道:“母親說的?”
他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呵呵,意思差不多啦,公主婆婆說的沒記全,反正那些話就是說這個意思的。”
錦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句話是你想的?”
永安侯抬眼漫不經心地問道。
“不是,不是,我哪裡能想得出來,”
錦言忙擺手,“是以前在觀裡時聽一位來上香的讀書先生說的,我記下了。”
“嗯。”永安侯哼了聲,抬腳走了。
錦言剛施禮相送,人已經出了廳堂。
對著他的背影極快地吐吐舌頭擠擠眼,錦言理了理鬢髮,檢查了妝容與衣飾,帶著大丫鬟前往正院找長公主彙報去了。
但凡有關永安侯的事情,第一時間內前去彙報,永遠不會錯。
第二十九章 鋪子與兔子
錦言嫁妝頗為不菲,珍玩字畫銀錢首飾不算,鋪子田莊也都是一等的,出息好的。
錦言請示過長公主,得到允許後,抽空見了鋪子的掌櫃和田莊的莊頭,這幾位都是衛家的,打眼看上去,都還妥當。
見了面,剛柔並舉講了幾句,要他們按時將賬本和出息送過府來就都打發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