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要?”
老闆吩咐就是工作,做好就是,不過,還要看看夏嬤嬤願不願意呢,反正院子裡長相順眼的嬤嬤多得是。
“不急,等我回來,”
永安侯算了算日子:“左右還有三四個月,再加個扇子套。”
他想起自己前些日子收了柄前朝大家的扇子,到時算做一起。
錦言應下,暗自揣測,莫不是要送給水無痕?
做個香囊連顏色花樣香料都有指定,估計是投其所好或是非常看重的人,能當得起永安侯如此對待且又適於送香囊的似乎非水無痕莫屬。
“我帶回去了,”
永安侯揚了揚手上的紙張:“……你若有事,可差遣三福去辦。為難之事,讓他給我帶信。”
剛才所託之事於他不過是即時起興而為,永安侯更看重的是這份資料。
他的隨興所為在某種意義上,意味著此時基本將錦言當成自己人看待。
哪個老闆沒差助理或秘書幫忙處理點私事?
香囊嘛,一個小物件而已!
正好她在眼前,正好又說到了,又正好她辦事還妥當,那就交給她了!
任昆可沒想他這個討要香囊的行為,會在以後的日子裡成為自己的硬傷,提起便悔之不及。
……
送走了永安侯,錦言好好地泡了個熱水澡,然後睡覺。
香囊什麼的,等睡醒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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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回了前院,將手稿交給書房值夜的幕僚抄寫備份:
“圖畫部分,若繪不成,只需標明序號即所繪文字即可。”
他知道自己的手下,沒人會畫這種古怪的圖形,若讓他完全照搬照抄,的確為難。
這種奇奇怪怪的畫法與衛四那種精靈古怪的人倒相配,想到這兒,不由唇角微揚,冷俊的臉上浮現一絲淺淺的笑意。
第二日永安侯果然將檔案拍到農事司主事的臉上——
老傢伙卻喜不自勝,樂顛顛地表示馬上親自動手實驗。
若能成功,就可以選擇地區進行夏薯推廣,大周除了江南富庶之地外,哪個州郡道府沒有坡田瘦地?
永安侯這一日延續著前幾日的忙碌,好在這次各項事宜分工明確職責到人,各部都先放下手頭其它的工作,永安侯最大,先把這位爺打點了送走再說。
皇帝又招了外甥到御書房好生囑咐一番,永安侯一一應下。
皇帝與長公主一母同胞,長公主年長他不少,長姐幼弟,當年長公主對自己的這位弟弟可謂疼愛,凡事都為他出頭。
機緣巧合,原本沒有希望做太子的他,卻撈到了做皇帝的機會。
擁有無上權力,自然有能力庇護看重的人:對長姐愈發敬重親近,對自己的親外甥疼到心裡。
加之任昆也爭氣,能力出眾。
皇帝自己就兩個兒子,稚齡**,暫時不得用。永安侯自年少成名,凡皇帝交辦的事情,無不妥妥當當。
能為聖上排憂解難的臣子,自然是要倚重,何況這人還是自己素來疼愛的外甥?
朝臣皆知,皇帝**永安侯,得罪陛下或許沒事——
九五之尊,不屑於與下臣計較,怕失了身份。
得罪永安侯絕對是有事——陛下護短得很。
“……你現在是成家的人,好好辦差事,不可徒惹是非。”
皇帝都交待完了,又忍不住叮囑一句:
“不要再沉溺那些個小孩子玩鬧的事,該收心了,你母親等著抱孫子呢!”
永安侯點頭稱是,這種說辭不算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