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任兄似乎有用不完的時間。” 任遙現出訝色,奇道:“燕兄不奇怪因何本人感到那麼好笑嗎?”忽然橫跨一步,側轉負手,仰望夜空,油然道:“人性本惡,情義只可作為一種手段,不過天下總有不少愚不可及之人,深溺於此而不自覺,致終生受害。縱觀過去能成大業者,誰不是無情無義、心狠手辣之輩?以燕兄的聰明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