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了瞼。“其它事不必管了?”
“嗯,”他說,臉上有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這是你要我的原因。”
“才不這些工作,目前還不會造成我任何負擔。”
“還不會?”他皺眉頭,隨即把眼光移向她腹部。“又來提醒我你的罪行了,證明你真的不聰明。而且,這也可能是另一個原因——你的熱情,想交換我兒子嗎?”
“我要我的孩子,這是無法否認的。”
“足以使你願意隨時為我張開你的腿?”
她真恨,為什麼忘了他是多麼冷酷的人,顯然昨晚的熱情一點也沒有改善他們的關係。
或許因為他根本不相信她要他,而她也無法說服他。那使她憤怒,於是她把腿分開到引起他注意的程度。
“來呀,狂龍爵士,對我噴火呀!”她挑戰道。
他的臉色更難看了。“我要知道你的理由,娼婦,現在就要!”
看著他,她說,“你一直是無情的,做什麼都以恨為出發點,可是當你愛撫我時,動作卻那麼溫柔。”她很訝異她說了這些話,於是放柔了語氣補充道,“我不想承認,不過我覺得——需要你的溫柔。”
天,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說謊的天分,她甚至紅了臉。他的表情也變了,她看得出來他想要相情她——那使她喉頭一緊。
“不要像個蕩婦,否則你會得到蕩婦的待遇。”他警告道。
這一次他的話沒有傷她的心,她知道他在自我掙扎:——可憐的人,難道從來沒有女人真正要過他?不過話說回來,一個讓女人害怕的男人,哪個女人會要他?
奇怪的是,她發現她不太怕他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把手放在他胸膛上,她按他完全躺下。“我是蕩婦——只在你的床上,華瑞克爵爺。”
咕噥一聲,他翻身把她壓在床上,這時柏納悄悄走了進來。那可憐的少年很快在門口站住,知道他來得不是時候,也試著要溜走。
但在戰場上太久了,華瑞克有著最敏銳的神經,他不耐煩地問道,“什麼事?”
柏納只好結巴道,“父——父親帶著新娘子來了。”
若薇娜起初一頭霧水。但聽見“新娘子”,她想起失綜的伊莎貝拉小姐。
“他們正接近福克赫斯,還是已經到了?”
“他們在大廳?,要不要告訴他們……”
“告訴他們我馬上就來。”
看來他要丟下她不管了,她儘量不要露出失望的表情,倒是他一臉的不樂意。嘆一口氣,他下床穿衣服。
“你的未婚妻出現了,”她看著他翻找衣服,當然是在為他的伊莎貝拉挑一件特別的。
“至少我不必多擔負一項罪名。”
他尖銳地看她一眼。“不要高興得太早,我要先知道這幾個星期她到哪?去了。”
一點也不高興,她一點也不高興,她寧可那位小姐繼續失蹤下去。這想法令她困擾,她應該不在乎才對呀。
把眼光移向華瑞克,他衣服是穿好了,可是她發現他的某個部分仍保持興奮狀態——是為了伊莎貝拉小姐嗎?
抬起眼,她和他四目交接。
他走回床邊,用手勾住她的脖子,彎下腰來吻她。她鬆了一口氣,不過還來不及抱住他,把他拉回床上,他又放開她。
“不要離開床,”他沙啞著嗓子說道,“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他拿起外袍,走了出去。
正坐在窗前的板凳上,計劃著利用婚禮時的混亂逃離福克赫斯,她被久久沒有回來,卻突然推門進來的華瑞克嚇了一跳。
看見他身後跟著的女人,若薇娜慶幸她沒有聽他的指示留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