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渺茫。
“大哥,大哥!你在想什麼呢?兩位前輩好象遇上麻煩了。”正在沉思間,紅狐的驚叫聲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深吸了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煩躁,順著紅狐的目光看去,他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何時與花四海和曹桓兩人會合了。他眯著眼朝前看了會,花四海和曹桓正在大展神威與前面堵在路口的一些不知名的怪獸爭鬥著。
怪獸呈牛狀,頭生牛角,面目猙獰,全身都被烈火包圍著,龐大的四肢猶如來自地獄的魔鬼聲如洪鐘地踏在地面上,震得大地都為之顫抖。怪獸有著刀槍不入的鋼鐵般堅硬的毛皮,使得它們能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生存。然而這些看似龐大無比的生靈在曹桓和花四海兩大絕世高手面前就好象是網中之魚,兩人舉手投足間便有燦爛的魔光湧起,無數的怪獸頃刻間灰飛煙滅,再堅硬的毛皮也阻擋不了無孔不入的霸道魔氣。
怪獸似乎殺也殺不完,無數的怪獸源源不斷地從巨大的地窟中冒出來,踏著沉重的步伐,彷彿一群深紅的武士,接受鮮血的試煉。地窟是由一些固態的岩漿堆砌而成的。在溶漿的中心是不可能出現地窟的,那裡的溫度極高連岩石都被熔化了。這些地窟存在於小道的兩旁,這裡的溫度相對較低,有大量奇形怪狀的固態岩漿。
“乖乖,怎麼這麼多啊,殺一天都殺不完啊?不如我們直接衝過去算了。”花四海把重達幾百斤的大悲槍舞得跟一根枯草一樣輕,每放出一個槍花就有幾頭怪獸被魔氣撕裂。
曹桓則更輕鬆,他的血魔煞天生就含巨毒,接觸到血魔煞的怪獸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化成了一灘血水。他沒有說話,他在等待著楊天行的回答。
怪獸的血流滿了一地,彙整合一條小河,流入到沸騰著的火熱溶漿中。殘酷的場景再現地獄的恐怖。
紅狐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微微把頭轉到一邊,不忍目睹這修羅地獄般的場景。
楊天行暗捏不動根本印,那滿腔的煩惱一掃而空,重新恢復了自信和灑脫,正如他最後所想的,他不再把自己當成一個命運的使者,不再認為自己身上揹負著應有的包袱。
楊天行仰天一聲長嘯,聲如霹靂,飽含穿金裂石之威,離他不遠處的幾隻怪獸當即被嘯聲震得四分五裂,血灑長空。他手持七彩青霧劍,身披湛金的天爵鎧甲,腳踏紫金天火如天神般突然出現在措手不及的怪獸群中。
楊天行對這些醜陋的怪獸沒有絲毫的好感,自然也談不上什麼慈悲了。他的青霧劍比起花四海的大悲槍、曹桓的血魔煞相對要溫和得多,但殺傷力卻極為驚人。以他的修為足可以同時催發出十把幻化的青霧劍,控制它們御空飛行。
怪獸們真正的噩夢開始了,在毫無半點徵兆的情況下,一把把飽含天爵罡氣的幻化七彩青霧劍突然出現在怪獸的面前,它們還未來得及發出怒吼就只見眼前微微一花,無邊的痛苦瞬間淹沒了全身。無一例外的,遭受到楊天行至高御劍術襲擊的怪獸都被劍氣絞成了粉碎。
花四海和曹桓兩人似乎也被楊天行神奇的御劍術嚇住了,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感慨地搖了搖頭。
楊天行的加入使得怪獸的數量越來越少,三人且戰且進,怪獸終於失去了抵抗力,無邊的恐懼使得剩餘的怪獸爭先恐後地朝地窟中逃去。
楊天行也不想趕盡殺絕,他收回青霧劍,喝道:“別打了,我們衝過去。”
花四海聞言也收回了大悲槍,笑道:“前面就是火窟的出口,衝過去就出了降神陣了。”他激戰之下也耗費了不少的真元,喘著粗氣。
楊天行點了點頭,朝前方打量了過去。不遠處是一座用古老岩石雕砌成的大門,大門呈圓形,象一個拱洞,從拱洞看過去竟然是在降神陣外看到的廣場情景,隱約還可見到閃著幽幽神光的水晶防護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