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遲疑李義下後說道:“郡主,田氏被救走了。”
溫婉當下一雙手握緊了。這個混蛋,她早就千交代萬交代。不能放跑了田氏。卻還是放跑了,該死。
話落李義就感受到溫婉全身的冷冽,全身都涼颼颼的。但是到了這關口,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郡主放心,我已經在田氏身上放了東西。他們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郡主,戚鈺沒有出現。我想透過田氏將戚鈺抓出來。現在已經證明,戚鈺就是幕後主使。”
溫婉當下暴怒:“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是吧?”一次就算了,還來。這樣的人,溫婉覺得自己真是眼睛瞎了才會相信此人。
李義在來的路上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郡主……”想找一個理由出來。倒是到底是壓制下去了。
溫婉氣得很:“趕緊,立即派人去將田氏抓回來。我不管抓不住得住戚鈺,田氏不能放跑了,更不能死。”溫婉實在是氣不過了。還有比這更可恨的嗎?啊,早上還說得好好的,她甚至為了防備萬一才讓李義給田氏喂毒的。但是溫婉真沒想到眨眼的功夫又給她出么蛾子。李義竟然又陽奉陰違。
溫婉見著李義不動,當下肺都要氣炸了。不就多睡一會,怎麼就誤事了:“你當他們這麼愚笨,由著你在田氏身上做手腳不知道。至於那毒藥,你就確定他們真沒解藥。你趕緊派人去將人追到。追到了田氏,抓著了再帶回天牢去。讓田氏將牢底坐穿也不許再讓田氏出天牢半步。”天牢地勢險要,又有重兵把守,不擔心被劫囚。至少溫婉是沒聽過有人從天牢救出過人出去的。
李義還是不動。
溫婉火了:“來人,將他給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棍。”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啊!
外面的侍衛立即進來,將李義給拖出去了。趴趴的聲音傳過來,溫婉卻沒聽到李義半句哼聲。
溫婉在哪裡喘著粗氣,她從來沒這麼氣憤過,還有比這更可恨的嗎?溫婉這會終於知道,為什麼夏影總是擅作主張。原來根子在這裡,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夏香趕緊端來一輩子茶:“郡主喝口茶,消消氣。”話說夏香還是第一次見著郡主發這麼大火。
溫婉接過茶,喝了半盞茶也冷靜下來。望著身邊的夏香忍不住責怪道:“有人來找我,都不知道叫我的。真是的……”溫婉睡覺之前沒提醒他們什麼時候叫,但既然有事肯定得叫醒她了。現在有不比當年,當年是沒法入睡好不容易睡著,才不願意讓別人弄醒自己。這回是有事。咳,到底是沒夏瑤得用。
夏香也不知道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差點誤了大事。趕緊跪在地上請罪。她是問過李義,要不要叫醒郡主的,是李義說不用。早知道就該叫醒郡主了。
李義被打了二十大棍,還能自己走進來。溫婉相信侍衛是不會徇私的。那就一個理由。這人皮糙肉厚不怕打。
溫婉也懶得跟他廢話,讓他去抓人。要是田氏抓不回來,溫婉也不想再見到他了。
李義被溫婉趕走後,溫婉就看望了夏影。夏影也知道了這件事:“是李義草率了。”
溫婉其實很想問問。是不是皇帝組建的暗衛出的都是這樣自以為是,喜歡擅作主張的人。想想就讓人著惱。只希望別讓田氏逃脫了。
溫婉不知道戚鈺到底有多聰慧,但是溫婉可以肯定田氏不是善茬。若不是如此。溫婉當初也不會不跟田氏談了。實在是沒什麼談的。
夏影見著連自己都編排上了,也不敢在冒頭了。溫婉惱怒道:“當初給田氏下毒藥,只是為了防備萬一。沒想到,咳……”溫婉其實已經有了盤算,讓東正微去尋訪。東正微是追蹤的行家,再與暗衛的高手配合,溫婉就不相信戚鈺能逃離京城。
夏影無語:“郡主。你既然有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