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塞上了屬於她的花轎。如今她那好妹妹過的也是好日子。沒想到,今天也有人學了她這一招(平向熙的兒媳婦,都是人才)。
夏瑤繼續樂呵道:“你們什麼心思,郡主不知道。我卻清楚。別再觸犯了底線了。郡主能容忍,不代表皇上就容忍你們這麼欺負。知道算計郡主的春風樓裡的花魁月嬋怎麼死的嗎?呵呵,我說錯了,她還沒死,不過是生不如死。”
平向熙死死地看著夏瑤:“溫婉,溫婉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是不是?她為什麼告訴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夏瑤譏諷道:“我們郡主告訴你,你會相信嗎?你只會相信安氏,只會相信範氏。你什麼時候對我們郡主有一丁點的感情。”
平向熙一滯。
月瑤望向平向熙的眼裡,充滿了厭惡:“其實我覺得像你這樣的男人,接二連三被女人玩弄得團團轉,也挺值得讓人同情的。要是隨便換個有氣性的,早該自我了斷了。還能丟人現眼活到現在。還有,你沒為我們郡主花過一份錢,還打了我們郡主好幾次。現在還能恬不知恥地天天囔嚷著要我們郡主這樣那樣。要我說,你真該被評為古往今來最無恥之人了。”
平向熙吐了一口血,暈過去了。
月瑤一笑,飄然而去。出門的時候,月瑤對著在門外的葉太醫道:“五老爺知道範二姨娘是個逃妻,姚氏是替嫁,氣得吐血暈過去了。”
屋子裡的人,頭上頂起一片烏雲。
葉太醫很乖覺,知道這是要他把訊息散佈出去了。
平向熙一醒來,就把範氏給休了,清芳也扔回給她,把母女兩個給趕出去了。
尚堂得了訊息,把範姨娘送回范家去了。把清芳放置到莊子上養著。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妹妹。要是落入什麼不乾淨的地方也是造孽。當然,對他名聲也有妨礙。
平向熙還逼尚麟把姚氏休了。尚麟死活不答應。平向熙又被氣得暈倒了。最後,平向熙發怒,要把尚麟也趕出去。還是尚麒好說歹說,最後讓他們尚麟就呆在屋子了。別出來。
可接下來的日子,姚氏每天又是哭又是求求。平向熙被鬧得病情越來越重,尚麒知道不是那麼會事,這樣病情會越來越嚴重了。尚堂知道後,忙把平向熙接過去。他那裡至少清淨。
溫婉聽到平向熙快要死了,冷笑。這麼快就死了。哪裡這麼便宜的事。欠她的,還沒還呢
夏瑤看著顧媽媽帶來的女子,只見此女子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是一年華恰好的女子。
這是月瑤準備讓派去當內應的丫鬟。沒有人在平向熙身邊做內應,或者說足夠強大的枕邊風。郡主想要全身而退,與平向熙斷絕關係。很難。不管這麼計劃,難免會被詬病。
“你要記住我跟你說的。如果你到時候敢給郡主添堵,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夏瑤陰森森的。春娘自然是知道,如果郡主府想要弄死自己,不過是一個小指頭的事,自然是不敢有異心。
平向熙在天水衚衕養著病。管事媽媽給派了春娘這個美貌異常的丫鬟過來。當時平向熙看到春娘,俏生生地在那跟丫鬟說話。雖然穿著丫鬟的衣服,可是那美麗的容顏,嫋娜的嬌軀。讓他多看了兩年。
如果是以往,他肯定會心頭熱得不行。可是現在,自從出了監牢,他就再沒近過任何人的身。不是不想碰,是一碰就想起在監獄裡屈辱的日子。就不行。
春娘投懷送抱,可惜都是在做無用功。春娘暗暗著急,莫非老爺是個不成德。
話傳回到郡主府後。夏瑤沉吟了一下後道:“怕是那平向熙受了監牢的事,再不成了。與其送一個女子,不如再送一個小倌。另外,再送一個黑麵強壯的男子給他當貼身的僕從。”這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