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正鬱悶了,忽的一聲,好吧,一隻箭射在了兔子身上。小兔子蹬了兩下腿,翻了白眼。
溫婉嘟囔著嘴。
白世年呵呵直笑:“媳婦,你這是沒練過的原因。過來,我教你。”
溫婉才不輕易服輸呢,揚著頭,哼了一聲,繼續尋找獵物。夏瑤緊身跟隨。溫婉的馬稍微跑快一些,夏瑤就在邊上叫著:“慢點,慢點。”好吧,溫婉就放滿了速度。這樣的結果,是差不多一個時辰過去了,溫婉還沒有獵到一隻獵物。
白世年看著溫婉半天一直獵物也沒射殺到,懊惱又沮喪的模樣,呵呵笑著,讓自己的馬靠近溫婉的馬。見著溫婉沒拒絕,一把將溫婉抱到他的馬上。
溫婉哼哼地說道:“你也不怕我給你增加負擔。”
白世年得意洋洋地說道:“媳婦在身邊,那是動力。哪裡還會是負擔呢放心,一定給你狩獵到一隻大的獵物。”
熱氣吹過溫婉的臉頰,溫婉的臉通紅通紅的。又因為兩人共騎一匹馬,白世年將她摟著。時不時,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說上兩句話,不驚異碰了她的肌膚。溫婉感覺自己是送上門的羔羊,任人宰割。
兔子等小動物白世年看不上眼。尋了好一會,才尋到一頭鹿。白世年跟溫婉說了一聲抓緊,雙腿夾了他的坐騎,馬兒就在樹林裡快速的奔跑。臨近不遠,白世年迅速取了弓箭,一箭射出去,射在鹿的脖子上。鹿慣性向前再跑了幾步,倒地了。
溫婉見著白世年帶著自己,還能射殺到獵物。嘟囔著:“上次在試煉場上,那也叫比試,那簡直就是玩過家家的遊戲。”
白世年卻是樂呵呵地說道:“其實媳婦你已經很厲害了。一般的女人,別說射中了。能把箭射出去就了不得了。媳婦你已經是文武雙全的女人了。”溫婉撇嘴,她那點東西,還不夠給人塞牙縫呢
白世年看著地上的鹿,惋惜地說道:“可惜了。”
溫婉一下沒明白過來:“殺都被你殺死了。現在來說可惜了,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白世年貼身在溫婉耳朵上,啞著聲音說道:“我是說可惜了鹿血用不上。要不然,喝一碗鹿血,晚上保管讓你……”
溫婉臉刷的紅了。警惕地望向周圍,好在周圍沒人。要不然,她可真要丟人到家了:“你就不能消停。真是的,就沒見過你這麼急色的。”溫婉想著再過段時間就要洞房。那天在永寧宮,那傢伙尺寸好像不小。鬼使神差,轉身向白世年下身望去。
白世年被溫婉這一望,口舌乾燥。一雙手緊緊環抱著溫婉,讓溫婉緊貼在他身上。溫婉很快就感覺背後好像有一熾熱的火爐。一雙手也開始不規矩地摸想她高聳的胸脯。
溫婉拍開白世年那雙不規矩的大手,怒氣衝衝地罵了兩句混蛋“周邊還有隱形的侍衛。你想讓我成為京城的笑話不成。”主要是怕丟人。能當貼身侍衛的,就是死忠。最多心裡腹誹一下郡主很開放,然後都溜開。哪裡還會想其他。
白世年對於常年跟底層軍士混雜在一起,聽習慣了各式各樣罵人的話,溫婉這麼輕巧的兩句罵聲,相當於給白世年擾癢癢。但是溫婉說壞了他名聲,這個他就不能不注意了。
溫婉見白世年的雙說之環在腰上,沒再不規矩。也就沒罵了。正待說話。就感覺到臀部有一很大的火棍在戳她。
溫婉大窘,這傢伙,怎麼哪裡都能發*啊。這前後也就兩分鐘,就情動了。說了兩句沒用。溫婉當下冷著臉道:“你要再這麼讓我沒臉,我饒不了你。”她可不想提前洞房。
白世年見溫婉發火了,只緊緊地摟著溫婉:“媳婦,你別動,一會就好。”溫婉想著見面真是不該啊
一會,白世年就恢復了正常。看著溫婉除了惱怒,啥神色都沒有,鬱悶了,他媳婦也太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