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對小姐這樣上心,怕是有很多女子都羨慕不來的。”雖然說現在柳寰與墨君皇的關係已經明確了,但是翠兒一想到慕輕塵還是覺得有些遺憾。
“這世間男子無數,更是無法排除有更好的在後面,可是能陪伴自己走一生的就只有一個,所以不求最好,是要找尋適合自己那一個。”柳寰微微抬起下巴,回想著那握著泥人面露憂傷的慕輕塵,心中是淡淡的平靜。
“那這錢袋,小姐要帶走嗎?”翠兒手握那隻錢袋,輕輕放到柳寰的掌心。
“既是要我儲存,那就暫且替他看著。”柳寰撫摸了一下上面的繡花,然後開啟來將僅有的一枚令牌放在手裡。“他幾次想要拿回去,足以證明這錢袋對他很重要。但若只是為了出入地下競技場,像他這種高貴身份的人大可以不需要,為什麼又要拿回去呢?所以到底是這錢袋是他想的,還是這令牌?”
這的確是一個柳寰想不開的問題,明明很重要,可是又在她要還給他的時候又拒絕接受了。慕輕塵這個人,真真是難以猜測的。
柳寰將錢袋放進抱負,淡道。“走吧。”
收拾好東西,柳寰便於墨君皇離開柳府,去了新的府邸。
門前的樹葉迎風搖曳,整個府邸看上去簡單卻很整潔,炎和寒已經侯在庭院,見著墨君皇和柳寰一來,炎就迎上去接過翠兒手中的包袱。
“主子,這裡前前後後都被我們打掃乾淨了。”炎笑嘻嘻的指了一圈,雖然不比宮裡繁華,但是也算是少了一些束縛。
墨君皇點點頭,卻看著柳寰。“現在我什麼也沒有,你和我在一起,讓你受委屈了。”
“既然是選擇了和你出來,又怎會去在乎這些?”柳寰寬慰道。
“有我在。”墨君皇抿唇輕輕一笑,無數的心情都融為一句話。
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愛情告白,不是我愛你,而是有我在。有他在,好像所有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好想所有的威脅都不復存。就算現在沒錢沒勢,卻能與他在一起度日,那就是幸福的事情。
“走,我們去看看房間。”柳寰輕輕揚唇,拉著墨君皇的手往裡面走去。
“好姐姐,我們日後就會一同吃、一同睡了。”炎跟上去,卻不放過與翠兒說話的機會。
“去你的,你這張嘴就是欠打。”翠兒臉一紅,害羞地打了炎一下,但看柳寰的背影又有些擔憂。“皇上這次收回了八殿下的所有權利,那些想要害八殿下的人恐怕又會肆無忌憚了。”
“放心吧,主子一定會、一定會處理好。”一定會的!就算是主子承受這毒性發作的痛苦,也絕對不會讓柳寰陷入困境,炎是這樣想的。
“你們有說話的空兒,還不如想想今晚吃什麼。”寒瞄了一眼身後這兩個面露憂愁的人,雖然他也有擔心,可卻將這種心情控制下來。
“好主意!”炎打了一個響指,一掃憂愁。
吃過晚飯,墨君皇便帶著寒去了墨無憂那方小聚,所以剩下柳寰獨自在居室整理著花瓶裡的花枝。
黑色帷幕下,一條黑影飛速閃過,一眨眼便立在了柳寰臥房的房角。
“查探的如何?”柳寰擺弄著瓶中的花,淡淡道。
“在一處查封的地下競技場上面的茶室,怕是想要出城。”黑影從深處走出來,燭光映照在那半面喋血面具上,更顯妖異。
“那地方已經被禁了,自然是荒廢的,成了他們的落腳點倒也想得過去。”柳寰放下花瓶,站起身來,“但是該解決的還是要解決,趁現在給他們的打擊讓他們沒回過神的時候,一定要除去。”避免那奸詐的關山派掌門再次有機可乘,威脅到墨君皇。
“不等八殿下回來嗎?”夜留影問。
“他已經夠費心了,不想讓他再煩惱。再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