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聽認為今天可以說是非常詭譎的一天。
這一天她學了騎馬入門,交了昂貴的會費,且前腳給盛淮淞轉了4000塊的課時費,後面就又轉了175的‘打車費’,甚至這費用還是平臺預估測算的費用,有零有整的。
而盛淮淞收的毫無芥蒂。
池夏聽就這麼花費175打了一輛邁巴赫。
甚至臨別前,盛淮淞又將那車窗下降,溫和地同她說道,
“下次若是想要學騎馬,可以提前和我說,價格不變。”
池夏聽是真真切切地納罕了。
她終於是忍不住了,眨了眨眼,主動問道,
“盛先生,你手下的企業,最近運營有什麼問題嗎?”
盛淮淞微微挑了挑眉,坦然地回,
“沒有。”
“那你很缺錢嗎?”這份外快他是非賺不可?
盛淮淞沒有任何羞赧地答道,
“不缺,但是誰會嫌錢多?”
池夏聽微張著嘴,為他這獨一份的坦然所折服。
她頭也不回地走了,以至於連‘再見’都忘了說。
因此也就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盛淮淞看著她的身影時,眼角愉悅的笑意。
而李特助心中也是滿滿地驚訝,他還是聽到了自家老闆和池小姐在車後座討論轉多少車費的事情。
他也不是很理解。
但是老闆的所作所為並不需要他來理解,他收了心,主動問道,
“先生,claire小姐這兩日來滬城,您要安排看她麼?”
盛淮淞的聲音迴歸了往日裡的平靜,
“她來滬城做什麼?”
“claire小姐有國內的雜誌要拍攝。還有幾個商業活動參加。”
“商業活動麼?”盛淮淞摩挲著自己的無名指,卻忘記了自己已經將戒指摘下,他恍然一瞬才回神,“看情況吧。”
“好的先生。”李特助心裡卻又升起了疑惑,‘看情況?’這根本不像是盛先生會給出的答案。
他從來都是,是與否兩種回答,絕對化的、不模稜兩可的回答。
印象中,他只曾經因為池小姐而猶豫過。
李特助想不明白。
當天晚上,陳小苗還詢問池夏聽她推薦的馬場如何,體驗怎麼樣。
池夏聽:“環境挺好,很安靜,就是有一些閒雜人等!”
陳小苗:“???什麼叫做很安靜,還有閒雜人等,你這小學語文不行啊?這麼明顯的語義矛盾。”
池夏聽懶得解釋,沒多說。
陳小苗之後又同池夏聽定了近期的工作,她近期就等著下一部片子開工,這期間就是一些小的工作。
近在咫尺的就是c家的春季大秀,今年要在滬城舉辦,而池夏聽作為品牌摯友,後天也要去參加去看秀。
陳小苗鼓勵她道:“你放心,現在是摯友,總有一天會你升作代言人的!”
池夏聽用手指纏繞著一圈圈的頭髮絲,“我倒是還好,這樣的活動只要給錢我就去。”
再說了是c家,又不是什麼野雞品牌,她不丟人。
陳小苗:“你倒是實在,能不能有點夢想!”
池夏聽拒絕了來自自己經紀人的畫餅,敷了個面膜就早早睡了。
到了出席c家活動的日子,池夏聽很早就出門去做了髮型,這次c家的衣服已經送到了,她只要人去了就可以。
池夏聽去的是她在滬城常去的一家造型師的店。
陳小苗早就幫她約好了熟悉的造型師,兩人比較熟悉了,所以做造型的時候經常會閒聊一些有的沒的八卦。
造型師的同行也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