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高興得不得了才對,怎麼我瞧著您好像心裡藏著事兒,不太開心呢?” 蔣平笑著接過話頭說:“大哥這心思,我懂。” 馬漢一聽,著急地問道:“四弟,你快給我們講講,大哥到底是為啥呀?” 蔣平清了清嗓子說:“二哥,你不知道。咱們兄弟本來是五個,親如手足,現在四個人都有了官職,順風順水的,可就我二哥不在這兒跟咱們一起樂呵。
大哥能不想念二哥嗎?這心裡頭啊,肯定不好受。” 蔣平正說著,盧爺那邊已經忍不住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白玉堂也低下頭,一臉的愧疚。大夥看到這情景,一時間都安靜下來,誰也不知道該說啥好。過了好一會兒,蔣平一拍大腿,嘆了口氣說:“大哥,您別發愁。這事兒都怪我考慮不周,我明天就出發去找二哥,一定把他帶回來,您看成不?” 白玉堂一聽,趕緊說道:“我跟四哥一起去,多個人多個幫手,找起來也快些。” 盧方連連擺手說:“不用不用。你剛受皇帝的恩寵,這時候可不能跑遠了,萬一惹得皇帝不高興,那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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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找你二哥又不是去抓賊查案,要那麼多人幹啥?有你四哥一個人去就夠了。我相信你四哥的本事,準能把二哥找回來。” 白玉堂想了想,說:“那行,就聽大哥的。” 公孫先生和展昭也在一旁附和著勸道:“盧大哥,您就別太擔心了,四弟出馬,肯定沒問題。” 盧方才漸漸收起了愁容,不再愁眉苦臉。大家又開始熱鬧起來,划拳喝酒,笑聲不斷,玩得那叫一個痛快。
第二天,蔣平去跟相爺說了要去找韓彰的事兒,然後自己精心打扮成道士的模樣,揹著個包袱,手持拂塵,直奔丹鳳嶺翠雲峰而去。
韓彰掃完墓以後,心裡也輕鬆了不少。他打聽到蔣平等人從平縣出發了,自己也一刻不想停留,離開靈佑寺,快馬加鞭地往杭州去,一心想著去遊覽那聞名遐邇的西湖,好好欣賞一番美景。有一天他到了仁和縣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沒辦法再趕路,就在鎮上找了家看起來還算乾淨的客店住下。吃完晚飯,韓彰覺得渾身疲憊,剛準備躺床上休息,就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還有個山西人操著濃濃的口音嘮嘮叨叨地不知道在說啥。韓彰心裡好奇得像有隻小貓在撓,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走出自己房間,到隔壁悄悄看個究竟。
只見那山西人長得五大三粗,滿臉通紅,正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打那小孩子,嘴裡還不停地吼著,讓小孩叫他爹,可那小孩倔強得很,就是不肯開口。韓二爺在門口看得心裡直犯嘀咕,這算咋回事兒啊。又覺得那小孩捱打實在可憐,小小的臉蛋都被打得紅腫起來,韓彰忍不住大步走上前,伸手攔住那山西人,勸道:“朋友,你這是幹啥呀?他還是個小孩子,身子骨弱得很,哪經得起你這麼狂風暴雨般地打?” 那山西人聽了,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看著韓彰,氣呼呼地說:“客官,您不知道。這調皮搗蛋的小娃娃是我在路上花了五兩銀子買來當乾兒子的。一路上我是又當爹又當媽,哄著他吃好的,喝好的,就盼著他能跟我親。可他倒好,一直叫我大叔。我就跟他說:‘你別叫我大叔,叫我老子大叔,跟叫老子沒啥區別,反正都是一家人。’誰知道到了店裡,他不但不叫我老子,連大叔也不叫了,只管叫我一蹭兒。客官,您給評評理,這一蹭兒算個啥稱呼呀?” 韓爺聽了,差點笑出聲,心想這山西人還真是較真。又看到那小孩長得眉清目秀的,一雙大眼睛裡滿是淚水,可憐巴巴地看著韓爺,那眼神裡充滿了求救的渴望。
:()神探包公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