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珍感激地點了點頭,艾虎轉身快步朝著廟門走去。
徐良身形一閃,穩穩地將韓天錦扛在肩頭,大步邁進庵內。一見到盧珍,他立刻放下韓天錦,滿臉關切地說道:“四弟,你怎麼樣?可把我嚇壞了,有沒有受傷?” 盧珍微微低下頭,臉上滿是懊惱與慚愧,低聲說道:“三哥,都怪我太大意了,才被那路素貞擒住,還差點丟了性命,實在是有負大家的期望。” 徐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四弟,別這麼說,誰能料到會發生這種事呢。咱們先處理眼前的麻煩。”
庵內正好有之前給盧珍灌醒用的涼水,徐良和艾虎對視一眼,默契地拿起水瓢,分別給韓天錦和趙保灌下涼水。不一會兒,韓天錦 “咳咳” 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而趙保也悠悠轉醒,剛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與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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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虎看著徐良,心中滿是疑惑,忍不住問道:“三哥,你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怎麼就突然出現在這兒了呢?” 徐良拉過一旁的凳子,坐下後緩緩說道:“唉,艾虎啊,你不知道,之前在金錢堡的時候,我遭遇了一些事情,那些事讓我覺得特別丟臉,我實在沒臉去見我那弟媳。心裡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愧疚得不行,所以我就偷偷地離開了,一路走到了這裡。四弟,你呢?你怎麼會和他們攪和在一起的?” 艾虎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三哥,我本來是滿心焦急地到處找你啊。可二哥韓天錦那傢伙,你也知道他的脾氣,就知道睡覺,怎麼叫都叫不醒。我們在樹林裡休息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四哥,然後就一起結伴往南陽府來了。誰能想到會遇到這麼多麻煩事。” 徐良聽了,微微點頭,站起身來,眼神變得嚴肅起來,說道:“不管怎樣,現在這個趙保,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肯定是個賊。” 盧珍在一旁附和道:“三哥說得對,他可不只是個普通的小賊,我們在他這兒發現了重要的證據,這個證據和開封府正在追查的一個案子有關,開封府還等著他回去結案呢。” 徐良眼睛一亮,急切地問道:“四弟,你說的證據在哪呢?快拿給我看看。” 盧珍轉身走到角落,拿起一個包袱,說道:“三哥,就是這個包袱,這裡面的東西應該就是他盜竊來的贓物,我估計失主離這兒應該不遠。”
徐良沉思片刻,說道:“我出去找找這地方上的人,得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 說完,他便快步走出庵門。艾虎和盧珍在庵內焦急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徐良才帶著幾個人回來。其中一個穿著官服,應該就是當地的地方官,其餘幾個都是夥計打扮。徐良走進庵內,給雙方引見道:“這位是盧老爺,這位是艾老爺,他們兩位可是在辦理開封府的重要案子,今天在這兒碰巧遇到了這麼一檔子棘手的事兒。明天就麻煩你把這個叫趙保的交給你們本地官府,然後再解往開封府結案。還有一個女賊跑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們肯定會想辦法把她捉拿歸案的。但是此刻我們不能輕易露面,要是被一些心懷不軌的人知道了,尤其是那個白菊花,要是他在這附近,那可就麻煩大了。四弟,你再和這位地方官說說那證據的事兒。” 盧珍走上前,拿起包袱,開啟給地方官看,說道:“大人,您看,這包袱裡的東西都是贓物,是這個案子的關鍵證據。”
徐良轉頭看向地方官,問道:“大人,這廟是官廟還是私廟啊?” 地方官恭敬地回答:“徐老爺,這廟是團城子裡東方員外的家廟。” 徐良皺了皺眉頭,嚴肅地說道:“既然是他的家廟,那這件事可就更要謹慎處理了,千萬不能走漏風聲。” 地方官連連點頭,說道:“徐老爺放心,我在這地方當了這麼多年官,這點分寸還是有的,絕對不會把訊息洩露出去。” 徐良又問道:“這東方員外是個什麼來歷?他有什麼背景嗎?” 地方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