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院衙這邊嚴陣以待防備刺客,嘿,還真就被蔣爺給料準了。自從用了印之後啊,王府的王官回去了。王爺和一幫人正在銀安殿那兒熱火朝天地議論呢。王爺皺著眉頭說:“王善、王保這一趟啊,估計又是白忙活了。要是再去一次還不用印,咱就趕緊專門寫個奏摺呈給皇帝,就說顏查散在半道上把國家印信給弄丟了。這贓官肯定得被罷職。趁著這個機會咱就出兵,一路殺向東京。”
旁邊的人紛紛點頭附和,正說著呢,那兩個王官回來了,把文書呈上。雷英瞅了一眼,撇撇嘴說:“我看吶,大半又是白跑一趟。” 兩個王官急忙擺手,說:“可不是白跑,已經用上印了,王爺您快瞧瞧。” 王爺滿臉疑惑,問:“你們真親眼看著用印了?”
這倆王官挺起胸膛,說:“那可不,在大堂上用印呢,我們看得真真的,可清楚了。” 王爺還是不信,搖搖頭說:“肯定是假的。” 王官著急地說:“依小臣看,可不假。” 王爺回頭看向雷英,問:“你能分辨出真假不?”
雷英自信滿滿地說:“能啊。” 說完,雷英去了一會兒,拿來三張紙,往文書上一對比,嘿,分毫不差。王爺驚訝地看著,問:“這三張是印嗎?” 雷英肯定地說:“對啊,就是。當初鄧勇士盜了印來,我就印下了三張,就怕以後有這事兒。現在一對,一點不差,那肯定是當初鄧車盜來的是假的。” 鄧車一聽,急得直跺腳,趕緊跑到王爺面前,大聲說:“王爺啊,我盜來的那可是真的。雷王官把印送往君山,扔到逆水潭的時候,半道上賣給上院衙的人了。” 雷英瞪大眼睛,反駁道:“明明是你盜來的是假的,你還訛我說是我賣了?” 鄧車氣得滿臉通紅,說:“就是你賣了,不然咋有真印用呢?” 這倆人就吵得不可開交。
旁邊有個人微微冷笑一聲,眾人看去,原來是小諸葛沈中元。沈中元慢悠悠地說:“這小事都弄不明白,還能幹啥大事?聖人不是說了嘛:‘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王爺好奇地問:“啥叫‘不患人之不己知’啊?” 聖手秀士馮淵大大咧咧地接話:“這兩句話王爺都不懂?就是炕大,睡覺人少,不擠唄。” 沈中元氣得罵道:“你胡說八道。” 馮淵雙手叉腰,說:“誰轉文誰就是混帳東西。” 雷英趕緊說:“沈爺,你給分析分析,到底這印是我賣了,還是他盜來的假的?” 沈中元不緊不慢地說:“鄧爺盜來的是真印,扔到潭裡的也是真的,現在用的更是真的。”
馮淵瞪大了眼睛,說:“那不成了三塊真印了?” 沈中元白了他一眼,說:“你懂個啥?” 雷英催促道:“你得給分析明白啊。” 沈中元說:“鄧爺盜來印,你扔到潭裡,就不許人家撈出來啊?”
雷英撓撓頭,說:“他們咋知道在潭裡呢?” 沈爺伸出兩根手指,說:“鄧兄盜印的時候,幾個人去的?” 雷英回憶了一下,說:“兩個人。” 沈爺又問:“回來了幾個?” 雷英說:“一個。” 沈爺接著說:“那一個被抓了,又不是啞巴。申虎那性子,殺他剮他不怕,就怕人家抓住他好好說話,那他有啥就說啥。” 雷英還是不服氣,說:“就算告訴他在逆水潭,鵝毛都沉底,那也撈不上來啊。” 沈爺胸有成竹地說:“嘿,兵書上不是說了嘛,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知己不知彼,百戰百敗。上院衙能人可多了,有個翻江鼠蔣平,治過水,捕過蟾,皇帝親自封的水旱帶刀四品護衛。撈印肯定是他。” 王爺一聽,愁容滿面,說:“這印出水可不好,顏查散一恨,肯定得專門寫奏摺進京,我可就麻煩大了。” 雷英想了想,說:“沒事。一不做二不休,今晚派人去,把那賊官殺了,就沒後患了。” 王爺環顧四周,問:“誰願意去啊?” 鄧車立刻站出來,說:“上院衙我熟啊,今晚我去。” 王爺一聽,高興得直點頭。沈中元也站出來,說:“鄧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