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能出岔子。就像那中醫開藥方,差一味藥都不行。還有啊,這官府的人來了,咱們得小心應對,別露出什麼馬腳。要是讓他們抓住了把柄,那可就麻煩了。” 兩人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柳洪還把裝小姐的棺材挪到了一間空屋子裡,隨口說道:“這就當是給牛驢子買的壽材了。”
沒過多久,官府的人來了。牛三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上去阻攔查驗,還一臉誠懇地表示情願寫具結領屍。官府的人仔細詢問了一番緣由,這才批准了,具體的過程咱們在這兒就不詳細說了。
咱們再來說說顏查散,他在監獄裡的日子還算過得去,這多虧了雨墨這孩子盡心盡力地服侍,才沒讓他吃太多苦頭。自從那天過堂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再審訊,也不知道這案子到底定了沒有,顏查散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安定不下來。
這天,忽然看見牢頭把雨墨叫了出去,在獄神廟前,牢頭一臉壞笑地說道:“小夥子,你今天可得出去了,我可不能總是替你操心。再者說,你們家相公今天晚上可沒那麼舒服了,得讓他嚐嚐苦頭。就像那練武的人,不經過一番磨練,哪能成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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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一聽,心裡 “咯噔” 一下,趕忙說道:“賈大叔,您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家相公吧,他可是被冤枉的呀,您就高抬貴手,多擔待些。您這是菩薩心腸,一定會積德的。”
賈牢頭把臉一扭,撇著嘴說:“哼,我們早就可憐過你們了。要是遇到的都像你們這樣打官司,我們這些當差的都得餓死。你以為這監獄裡的花費少啊?就你那點銀子,一下子就花得精光。俗話說得好:‘衙門裡的錢,像下水的船,有去無回。這都得現錢現用。你總得想個辦法才行。難道你們相公就沒個有錢的朋友?”
雨墨聽了,“哇” 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大叔啊,我們是從遠方來投靠親戚的,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哪有什麼熟人啊?實在是沒辦法,求求您可憐可憐我們相公吧。”
賈牢頭眼珠子一轉,出了個主意:“我跟你說,你們相公有個親戚,聽說挺有錢的。你為啥不找他弄點錢來?這就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雨墨一邊抹眼淚,一邊說:“大叔,您不知道,那是我家相公的對頭,他怎麼可能幫忙啊?他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賈牢頭不耐煩地說:“不能這麼想。你回去和相公商量商量,想個辦法把他那個親戚咬出來。我們弄點他的錢,也好照顧照顧你們相公。這叫‘兵不厭詐’,懂不懂?”
雨墨連連搖頭:“大叔,這個主意太難了,我家相公為人正直,恐怕做不出這種事兒來。他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可不會幹這種歪門邪道的事兒。”
賈牢頭把眼一瞪:“既然這樣,你今天就給我出去,絕對不能留在這兒。”
雨墨見他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裡那叫一個著急,急得眼淚嘩嘩地流,不停地大哭,差點就要跪下來求他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監獄門口有人大聲喊:“賈頭兒,賈頭兒,快來!”
賈牢頭不耐煩地應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正說話呢。”
那人又急切地說:“你快來,有要緊事說。”
賈牢頭罵罵咧咧地說:“什麼事這麼急?難道弄來的錢我一個人花?還不是大家一起分。”
原來,外面說話的是禁子吳頭兒。他走上前問道:“你又在為難誰呢?”
賈牢頭說:“就是顏查散的小書童。”
吳頭兒一聽,嚇了一跳:“哎呀,我的爺,你可別招惹他。人家的幫忙已經到了。有個姓白的,剛到衙門口稍微那麼一說,就拿出了一百兩銀子!一會兒就進來。你趕緊好好準備,伺候著吧。”
賈牢頭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