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皺,又問:“今天他怎麼不來呀?是出啥事了?” 雙錘將嘆了口氣,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唉,今兒早上起來,他就哼哼唧唧地說身體不舒服,就跟散了架似的,沒辦法來迎娶。本來呢,按道理應該改期的,可您也知道,這日子都是找人算過的,錯過了可不好,怕誤了今天這個黃道吉日,所以我這當侄子的就只好替他來迎娶了。等回門的時候,他再給老伯您叩頭賠罪,您可別往心裡去啊。” 溫員外聽了,心裡冷笑,表面上還是點點頭說:“還有件事兒,今天這個日子啊,我也找人瞧了,是挺好的,就是不太適合點燈。等會兒上轎的時候,我屋裡就不掌燈了,這是老規矩。不過到了你們那兒,洞房裡總不能也黑燈瞎火的吧?就點那一盞長命燈就行,燈可別太多了,點多了對小兩口沒好處,這您得記著。” 雙錘將心裡根本沒把這些話當回事兒,還以為溫員外就是隨便說說呢,他笑著說:“那多謝老伯您的指教了,我都記著呢。” 說完,就扯著嗓子吩咐一聲:“把轎子抬進來,抬到後面去,請新人上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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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就有個婆子像火燒屁股似的,慌慌張張地跑出來了,那臉都白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爺,大爺,不好了!他們這兒新人上轎的屋裡,黑咕隆咚的,連個火亮兒都沒有,這可不對勁啊!不會有啥問題吧?” 雙錘將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說:“什麼問題呀?能有啥問題?你別在這兒瞎嚷嚷,大驚小怪的。” 婆子可不管那麼多,還是自顧自地說:“您想啊,屋裡這麼黑,不是個瞎子,就是禿子;不是個駝背,就是個瘸子。肯定是個殘廢人唄,不然怎麼能不點燈呢?這要是個殘廢,可咋整啊?” 雙錘將氣得臉都紅了,呵斥道:“你們這些婆子,懂個屁呀!就知道瞎猜,少在這兒胡言亂語,趕緊去準備著,別在這兒給我添亂。” 婆子嚇得一哆嗦,應了一聲,唯唯諾諾地就退下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轎子被抬出來了。雙錘將郭宗德告別了溫員外,外面又是吹吹打打,熱鬧非凡,那聲音大得,感覺整個地面都在震動。轎子就晃晃悠悠地直奔郭家營去了。送親的人呢,一群一群的,就像一條長龍,其實呀,這些人可都不簡單,每個人身上都暗藏著兵器呢,就等著關鍵時刻大顯身手。
到了郭家營自己家門口,雙錘將下了馬,昂首挺胸地進了自家院子,那架勢就像個得勝歸來的將軍。轎子也被抬了進來,這時候,有個下人跑過來對郭宗德說:“二爺不拜堂,吩咐新人先入喜房。” 蔣爺在一旁聽了,心裡暗喜,偷偷地想:“嘿,這可真是天助我也,這下有機會了,更好辦事兒了。” 甘媽媽呢,就不慌不忙地走到轎子前,把轎簾開啟。只見新娘蓋著蓋頭,穿著一身大紅的衣服,那紅得就像火一樣。甘媽媽小心翼翼地攙著新娘,為啥呢?因為新娘身上藏著傢伙呢,可不能讓別人瞧見了。就這樣,兩人就朝著喜房走去。
送親的人都在棚裡坐下了,不一會兒,酒席就擺上了,好傢伙,那酒菜可真豐盛,雞鴨魚肉啥都有。大家就開始大吃大喝起來,那場面,就像過年似的。
酒過三巡,大家都有點喝上頭了,就有人開始划拳行令了。這可都是智爺、蔣爺的主意,他們這是要搞事情呢。智爺呢,那可真是個演技派,把自己打扮成個土裡土氣的鄉下人,說話還故意學了一口河間府的方言,那口音重得,就像嘴裡含了塊石頭。划拳的時候,他就一個勁兒地喊 “滿堂紅”。旁邊有個陪座的客人聽了,覺得奇怪,就問:“他怎麼老喊‘滿堂紅’呀?這啥意思啊?” 旁邊另一個人喝得有點多了,舌頭都大了,笑著回答說:“您老連‘滿堂紅’都不知道呀?等會兒拿著個蠟燭往蓆棚上一戳,火一起來,那就是‘滿堂紅’啦,哈哈哈。” 那人一聽,臉都綠了,急忙說:“哎呀,你可別瞎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