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跑。馮淵見狀,氣得跳腳大罵:“好你個混賬東西,想跑?沒那麼容易!” 眾人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展爺腳步輕快,如獵豹般敏捷,一馬當先;蔣爺緊隨其後,目光堅定;馮淵則在後面邊追邊喊,為眾人助威。
白菊花一路狂奔,朝著垂花門奔去。他邊跑邊回頭張望,只見展南俠和蔣四爺如影隨形,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心中焦急,突然停下腳步,回手一甩,一枚飛鏢如流星般朝著展爺射去。展爺久經沙場,反應極為迅速,他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飛鏢。蔣爺在展爺身後,視線被遮擋,看不清前方情況。他見展爺突然側身,出於本能,也跟著往旁邊一閃。說時遲那時快,那飛鏢擦著蔣爺的頭巾飛過,“噌” 的一聲,在頭巾上留下一個窟窿。蔣爺驚出一身冷汗,心中暗自慶幸:“幸好我身材矮小,若是再高上幾分,這飛鏢可就取我性命了!”
白菊花這一鏢未能擊中展爺,卻激怒了展爺。展爺冷哼一聲,迅速從懷中取出袖箭,熟練地裝填好。他眼神冰冷,如寒星般鎖定白菊花的背影,“噔” 的一聲,袖箭如閃電般射出。白菊花聽到身後動靜,知道展爺發射了暗器,他不敢怠慢,側身一閃。袖箭擦著他的衣角飛過,“噗” 的一聲,釘在了大門的門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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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飛不敢停留,繼續狂奔。他衝出大門,只見眼前一片人山人海,黑壓壓的全是兵丁。這些兵丁個個頭戴藍布頭巾,雖未著號衣號褂,但手中都握著短兵刃,嚴陣以待。在人群中央,總鎮大人威風凜凜地站著。他身著醬色頭巾和褶袖衣服,臉龐猶如烏金紙般黝黑髮亮,手中那柄水磨竹節鋼鞭粗如鴨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他宛如一座巍峨的黑塔,屹立不倒,虎視眈眈地盯著白菊花。總鎮大人兩側,二十名長撓鉤手整齊排列,手中撓鉤閃爍著寒光。
張簡、何輝二人見白菊花出現,大喝一聲,縱身躍起,朝著白菊花撲去。張簡手持熟銅雙鐧,雙鐧在空中劃過兩道弧線,帶著呼呼風聲,砸向白菊花面門;何輝則揮舞著齊眉木棍,棍影重重,如蛟龍出海,直逼白菊花咽喉。白菊花見勢不妙,心中一凜,但他畢竟是高手,瞬間鎮定下來。他舉起寶劍,大喝一聲:“來得好!” 寶劍與雙鐧、木棍相交,“嗆啷” 一聲巨響,火星四濺。張簡只覺雙手虎口一震,雙鐧竟被白菊花一劍磕斷;何輝也被震得手臂發麻,木棍險些脫手。白菊花趁勢使出 “順手推舟”,寶劍順勢一揮,“噗哧” 一聲,張簡慘叫一聲,一條膀子被砍落,鮮血如泉湧般噴出。白菊花回劍再揮,又是 “嗆啷” 一聲,何輝的頭巾被削去半邊,頭髮散落,狼狽不堪。
總鎮大人見愛將受傷,怒髮衝冠,大吼一聲:“賊人休得猖狂!” 掄起鋼鞭,朝著白菊花狠狠砸去。這一鞭勢大力沉,帶著千鈞之力,鞭風呼嘯,彷彿能撕裂空氣。白菊花不敢硬接,他身形一閃,施展出 “烏龍入洞”,身體如泥鰍般靈活,巧妙地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那些撓鉤手們見白菊花躲過總鎮大人的攻擊,齊聲吶喊,紛紛將撓鉤向前探出,試圖困住白菊花。白菊花見狀,冷笑一聲,手中寶劍舞成一團光影,如狂風掃落葉般施展出 “撥草尋蛇”。只聽 “叱哧咔嚓” 一陣亂響,撓鉤手們的撓鉤紛紛被削斷,斷口處參差不齊。二十名撓鉤手們大驚失色,卻依然奮勇向前。白菊花毫不留情,迎面向前,寶劍閃爍,血光四濺,這些兵丁們哪裡是他的對手,片刻間便死傷慘重。
白菊花殺開一條血路,衝出重圍,朝著山口奔去。那些馬快班頭們試圖阻攔,卻被他如砍瓜切菜般輕鬆擊退,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白菊花出了潞安山,心中卻茫然無措。他一邊狂奔,一邊思索著該往何處去。“是去周家巷,還是前往柳家營?周家巷有我的老友,或許能助我一臂之力;柳家營的柳旺與我義結金蘭,他也不會見死不救。可如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