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自他以一個營長的身份進入廣州軍校,接受了姑表結親不利於生育後代的現代婚姻觀以後,他對夏雨荷便只存在單純的姑表之情了。所謂的“爭風吃醋”其實完全是神來之筆,只是學十三師進入崇左市需要而已——誰叫萬科恰好會和夏雨荷談戀愛呢。
張宏廉這邊剛剛闡述明白自己和夏雨荷的關係,本來萬念俱灰的萬科便跳了起來,好像一條垂死的魚一樣,大聲問道:“夏雨荷是你表妹?你,你就是她那個從軍的表哥?”
萬科對夏雨荷是動了真情的,他寧願相信被情敵給打擊報復了也不願意相信被愛人陰謀算計了。張宏廉這麼說恰好給了他堅定這個想法的力量,他迫不及待的站出來為張宏廉的話做佐證,渾然忽略了此事帶來的嚴重後果以及其中顯而易見的陰謀痕跡。
宋毅再次牙疼,搖頭嘆息,心說萬科這小子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如果真的僅僅只是兩個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的話,學兵軍會捨得這麼大的投入,承擔這麼大的風險嗎?MD,學兵軍人真無恥啊,居然連這麼弱智的藉口也編得出來。只是,學兵軍這麼做究竟圖謀什麼呢?“遠征軍”,腦海中忽然掠過這三個字,他覺得自己明白了學兵軍的意圖,心神反而有所輕鬆下來。
張宏廉費時一刻鐘才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宋毅聽到最後,獲悉自己以及新115旅居然被當做賭品輸給了學十三師,心中連罵荒唐,明面上卻向杜德海質詢道:“參謀長,真是這麼個情況?”
杜德海臉上已經是汗水津津,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喝了啤酒後的反應。他慚愧的點點頭,不敢和宋毅對視。
宋毅心中暗歎:真是一環套一環啊!學兵軍人真TMD太奸了。看向楊春泰,他用戲諧的口吻問道:“楊師長,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都明白了。那麼我想問一句,貴軍準備怎麼處理我們這些俘虜呢?”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楊春泰也知道再整那些虛的就沒意思了。弄得不好反而會適得其反。計劃中,張宏廉和他分別扮演白紅臉,現在,張宏廉算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務,接下來就看他的了。他說道:“宋師長,在下汗顏哪!打賭的事情,其實就是兄弟們鬧著玩玩而已,您千萬別當真。我把你們請過來,其實是有件事想請貴軍幫忙。”
宋毅知道接下來才是重點,重重的吸口氣,道:“請說。”
楊春泰正視著他:“我們準備在崇左建一座前線機場,這座機場將用於支援我遠征軍對日作戰。我遠征軍將來主要的戰場會是越南,崇左緊鄰越南,為了保護機場及駐紮在這裡的航空部隊的安全,我們將會駐紮在這裡直到戰役結束,在這段時間裡,想借用一下貴軍的營盤——”
圖窮匕見,宋毅眉頭一挑,坐他下手的塗成剛拍桌吼道:“你們這是借用嗎?你們這是野蠻的佔領。楊師長,您也是軍人,應該知道丟失陣地對軍人意味著什麼,你們這就是想把我們往軍事法庭上送啊!”
“塗旅長,你這話可就大繆了。你們現在難道不在軍營裡嗎?你沒聽清楚嗎?我們師座已經說了,只是借用而已。如果我們真心懷叵測,你們還有機會坐在這裡嗎?”張宏廉說道。
楊春泰看著宋毅,道:“宋師長,我們可以打一張借據給你們。我們畢竟是友軍,都是中國人的部隊,都是打鬼子的。我軍現在遇到一點困難向友軍求助,你們難道忍心不提供幫助嗎?”
宋毅想了想道:“楊師長,你錯了。作為友軍,我們自然能夠提供幫助,可是你也清楚的,我們被派駐崇左是奉了上峰的命令。你想求助的話,不應該來找我們,而應該和我們的上峰協商。”
“這不是知道找你們上峰沒戲嘛,宋師長,我知道這件事確實讓你很難做。不過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們總司令限令我們一個月之內建成前線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