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指向,一個接一個攔路的鬼子倒了下去。
奔跑、還擊,時間對於蕭逸他們,唯一的意義便只是即將證明一件事實——他們能否將張小二帶回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漸漸的,四周槍炮聲大作,接二連三的照明彈將周邊地區照的亮如白晝。他們竟然跑到了雙方交戰的前線。
蕭逸:“兄弟們,加把勁,前面就是我們的部隊了!”
忽然,一輛日軍的裝甲車直開過來,錢斌眼睛一亮,笑道:“有人送車來了!”
其他人也都露出了雪白的牙齒,錢斌正要自告奮勇的上去劫持這輛送上門的代步,裝甲車的駕駛室門卻開啟了,馮遠修探出了腦袋,喊道:“蕭大哥,快上來!”
眾人一愣,蕭逸笑罵道:“黃岡這小子,還真是不甘寂寞!”
眾人上車,黃岡看見了一頭血的張小二,本來咧開的嘴收斂了,問道:“小二怎麼了?”
“他,掛了。”
“他孃的!”黃岡罵完這句,忽然一踩油門,這輛裝甲車便像頭瘋牛一樣突突了出去,幾分鐘之後,徑直迎向一隊沿著大路開動的鬼子。
“八格!”“媽呀!”鬼子佇列立刻雞飛狗跳,而閃避不及的幾人被直接撞飛出去,臨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栽在了誰的手裡。
最後,一隊大概八個套著白袖章的鬼子憲兵攔在了路中央,其中一箇中尉揮動著手槍,大聲喝令:“停車!”
“停你奶奶個球!”黃岡嘴上罵著,腳下油門一鬆,在距離那隊鬼子大約七八米的地方,將速度放低下來。而等那個憲兵隊長迎上來的時候,他的右腳猛然踩下,“轟”的一聲,裝甲車好像一匹野牛直撞上去,那個中尉只來得及喊出個“八”字,便因為胸口坍塌而失去了呼吸的權利。
“停下!”“瘋子!”……剩下的幾個憲兵再也顧不得執行攔車任務了,紛紛叫罵著閃避,其中遠離路中央的幾個人舉起了步槍。然,蕭逸等人怎麼可能給他們開火的機會。裝甲車的車門忽然全部開啟了,一通煙火閃耀,剩下的七個鬼子除了一個被黃岡撞飛,其他人悉數被掃倒在地。
裝甲車一路直奔,最後竟然遠離了戰場。當身後再也看不到一個人影,只剩下遠方閃閃的亮光和悶雷般的炮聲的時候,黃岡將車子停了下來。
蕭逸跳下車朝來路望了望,掏出指南針看了看,問黃岡:“你小子有沒有方向感啊?怎麼離昌平越來越遠了?”
黃岡撓撓腦袋,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指南針丟了。”
錢斌:“現在怎麼辦?昌平那裡,好像在打大仗啊!”
蕭逸明白他的意思,冷冷的說:“別忘記自己是幹什麼的,大仗輪不到我們操心。恩,我建議就在這裡休息吧,等天亮再說。”
等到天亮,他們再趕到昌平,才知道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錢斌當時就樂了:“這麼說,我們立下大功了啊!”
接待他們的是留守昌平的學三師九旅的一個連的連長賈慶。賈慶說:“倘若真是如此,你們這個大功是跑不掉的。蕭兄弟,你們要去前線嗎?”
賈慶的軍銜是少校,蕭逸才是少尉。按道理說,蕭逸應該稱呼賈慶為長官。不過,大刀和狼牙這種特種部隊,在學兵軍中地位極高,待遇最好。就拿蕭逸為例,雖然才是少尉,然他的薪金卻和身為少校的賈慶為同樣的等級。故,賈慶才親熱的稱呼他為兄弟。
“是。”蕭逸將馮遠修拉過來說:“介紹一下,這是馮遠修,軍座的徒弟。我們要把他送到軍座那裡去。”
“軍座的徒弟啊!”賈慶眼睛中有什麼神采閃過,笑道:“那好極了,剛剛還來了軍座的女朋友呢,恩,你們順便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