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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畢,趁小平去倒水的時候,她坐在床畔拆掉傷口上的繃帶,想自己換藥,楚言卻在這個時候回房。
“楚言?!”她嚇了一跳,連忙別過身。
老天,他怎麼可以這樣直闖進來,她上身衣衫不整,除了貼身衣物,只披了件外衣呀!
“別亂動。”他比她更緊張,一踏步的走到她身前,不允許她避開的扳回她的身子,子細看著傷口。
“還好,沒流血。”他稍微放了心,很順手的過換藥的工作。
傷口復元的狀況還不錯,只要別讓癒合的傷口裂開,應該很快就可以好了。
等他包紮好,她的雙頰已經酡紅成一片。
“你在害羞。”他抬起頭,輕撫她的嫣紅。
“這樣……是不合宜的。”她緊揪住衣襟,眼神不敢看他。
“我們是夫妻,沒什麼好避諱的。”他說的理所當然,睇視著她長髮披散、衣衫不整的嬌羞模樣,體內情潮騷動。
“我們……不算是。”
“你需要更多的證明嗎?”他抬起她的下頷,低頭想吻她。
綠袖驚大眼,連忙後退。
“呀!”她雙手又要抓住衣襟、又要撐住自己,結果一個不小心就滑入床褥之中。
楚言雙手立刻撐在她兩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綠袖驚喘著,呼吸變的好睏難;她想開口,聲音卻全梗在喉嚨,只能用惶然的眼神,防備的瞪視著他的舉動。
“你很美。”
怎麼也沒想到,他的第一句話,是對她的讚美;綠袖呆怔著微啟唇瓣,楚言理所當然的俯下身接受這個邀請。
“唔……”她一掙扎,他就自制的放開了。
“綠袖,”他低喚。“我們把話說清楚,我要你這個妻子,而且不久後,我們會成為真正的夫妻。”
這……這種情況下,他又忽然這麼說,綠袖尷尬無措的不知該怎麼辦。
“先、先讓我起來,好嗎?”最好能再讓她穿好衣服,否則這麼衣衫不整的……她腦子全亂成一片,根本無法好好思考。
“我覺得這樣子挺好的。”他很輕鬆。
綠袖只能半咬著唇,無助的瞪著他。
能夠發現怎麼讓她無法“思考”的方法實在不錯。
幾次對談,他已經有點明白,只要讓上官綠袖有思考的時候,那他就很難在他們之間佔上風;雖然利用男女之間的原始差距是有點卑鄙,不過事有輕重緩急,他不介意在必要的時候當一下小人。
“楚言,若是你與我真的成了夫妻,那你就不能自由自在的任意來去,你想過嗎?”混亂中,她想起他母親曾經提過的一點。
楚言一頓。“我可以帶你一起走。”
“如果,我不想跟你走呢?”
“你嫁給我了。”他瞪她。
“楚言,我不是一個會對丈夫唯命是從的女人,對於我所不認同的,我會據理力爭。”她輕聲道。
“我記得,女子出嫁從夫,女人應該‘尊重'自己的丈夫。”正確來說,丈夫是天,妻子不應該有反對意思。
“我尊重你,但不代表我沒有自己的想法,會處處以你的想法為依歸。”
把他的注意力引開,她的腦子似乎有點恢復正常。
“楚言,世上難有兩全其美的事,如果你要的是一個尊你為天、生命裡只有你、以你為一切的女人當妻子,最好——你還是給我休書吧。”
“休想!”他直接丟給她一句拒絕,然後在床畔坐下,雙手改而抱她入懷,讓她坐在他膝上,正色看著她,“我不會休妻,你也最好別再有這種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