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又給她打來了一個確認電話。“知道了,知道了。”馮秀潁一邊對馮煥彰笑嘻嘻的喊著,一邊對司機說出了那家酒店的名字。
實際上,如果按照楊華本人地意思,他是很不願意出席這天晚上的晚宴的。畢竟,人家是邀請馮秀潁和他父親進行的私人聚會。他一個普通的外人,跟女士們顧客一點也不熟悉,參加這場聚會未免有點讓人尷尬。不過在馮秀潁地一再堅持下。楊華還是陪著她一起來到了那家酒店。不過就在兩人剛剛到達酒店。不過應兩人剛剛到達酒店的門口。還沒來得及走進去的時候,楊華卻突然一把拉住了馮秀潁。
“怎麼了?”馮秀潁被楊華拽的差點摔倒,好不容易掌握住平衡之後,女孩兒驚訝的看著楊華問道。
“大廳裡好像有人在打架。”雖然隔著一條長長的走廊,可是楊華依然清楚的聽到了從裡面傳來的吵鬧聲。
“嗯?我怎麼沒聽到?”在走進酒店的時候,馮秀潁一直走在前面,可是她卻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什麼,我走在前面好了。”楊華又仔細的聽了一下。發現大廳裡的爭吵聲雖大,可是卻似乎沒有動手的跡象。於是他點點頭,又繼續向前走進了酒店。只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秀潁跟在了自己身後。
果然,在兩人剛剛拐過一個彎。便看到了大廳裡一片亂糟糟的吵鬧場面。在大廳裡,似乎有三撥人正在面對面的對峙著。其中的一撥是穿著制服的酒店保安,另外一撥則是六七個看起來很壯碩的漢子。
而令楊華和馮秀潁驚訝的是,馮秀潁的父親馮煥彰大律師竟然也被牽涉在其中。而且,似乎他還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那一撥人壯碩的漢子正是直接針對著他的。雙方的距離似乎都已經近到了臉貼臉的地步。而在馮煥彰大律師的身邊,卻只有一個乾瘦的中午男子手足無措的呆站在著。
看到自己的父親處在危險之中,馮秀潁立刻忍不住了。“爸!”她立刻大喊了一聲,似乎就要衝過去。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動起來,楊華就已經又一把抓住了她。
“潁潁你別過來!”馮煥彰也冷若冰霜冷若冰霜的對馮秀潁喊了一聲,同時他繼續與面前的那撥人進行著義正詞嚴的交涉。“劉先生,您的這樁案子我不會接的。請你另請高明吧!”馮煥彰在對馮秀潁喊完之後,便冷冷的說道。
“哼!馮煥彰,我們老闆請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中年男子也用同樣冷冷的聲音對馮煥彰說著。在兩人的語氣中,似乎都沒有半點火氣。可是從他們的眼神裡,楊華卻可以分明感覺到他們沖天的怒火。
“劉先生,我馮某人要是怕人威脅,早就不吃律師這碗飯了。”馮煥彰冷冷的笑著。
就在這個氣氛最緊張的當口,門外突然警鈴聲大作。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酒店裡響起,原本劍拔弩張的雙方立刻都重重的哼了一聲。在警察趕來之前,那位被稱作劉先生的中年男子終於憤憤的轉身,帶著自己身後的七八位手下頭也不回的從酒店裡走了出去。
不過就在他路過馮秀潁身邊的時候,這位劉先生卻狠狠的盯了她好一會兒。馮秀潁自然是不甘示弱的盯了回去。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的交鋒,直到劉先生走出了酒店,馮秀潁才將目光重新轉了回來。
“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挪個人是誰?”馮秀潁深知自己父親的為人。做為一個律師,馮煥彰絕對的有職業操守。他早已經度過了那個正義感強過一切的年紀。在馮秀潁的印象中,自己的父親似乎還從來沒有對找上門來的客人如此態度強硬。也正因為如此,馮秀潁才常常跟自己的父親發生爭執。
“哼,剛才的那個?是咱們市最大的黑幫頭子的手下。”馮煥彰顯然還餘怒未消,聽到馮秀潁的問題,立刻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
“他想請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