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卿此時正在房間裡看書。
丫鬟盈兒從外面回來,遞了一杯茶給宋挽卿說道:“小姐歇歇吧,喝杯茶再看。”
宋挽卿溫柔地笑了笑,接過盈兒手中的茶抿了一口問道:“方才外面似乎有吵鬧的聲音,是出什麼事了嗎?”
盈兒幸災樂禍地說道:“聽說是大小姐犯了錯,被大夫人罰跪祠堂去了呢,哭的可慘了。”
宋挽卿露出一個同情的神色來,輕聲道:“怎麼會呢,母親最是疼愛大姐姐,竟也會捨得讓姐姐去跪祠堂,這更深露重的,跪壞了身體可怎麼好。”
盈兒冷哼一聲道:“大小姐那性子早該多去跪幾次祠堂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人,說不定大夫人也是想通了呢。”
宋挽卿無奈道:“盈兒,不許這樣說,母親這樣做總歸是有她的道理,就是不知道大姐姐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惹得母親如此生氣了。”
少女低垂下眼睫,茶水的熱氣漫上她精緻美麗的眉眼,神仙似的面孔下卻露出了一抹與她平日性格極為不符合的譏笑。
她摩挲著杯子邊緣,心想該不會是為了徐則安吧?
若真是這樣,大夫人以後可有的愁了。
“盈兒我這邊無事,你也早點睡下吧。”
“那小姐你有事叫我。”
“嗯,去吧。”
等盈兒出去後,宋挽卿走到側房的牌位面前,那裡供奉著她母親的牌位。
少女點燃三炷香插在香爐上,雙手合十地望著牌位在輕聲絮叨著一些什麼。
“娘,我已經成親了,可惜的是,您沒能親眼看見。”
“未來的夫君應該是個有本事的人,若是將來他對我好,幫著我一起對付她們,那我也誠心誠意好好對他,若他對我不好,那我就送他一起去下面陪你,你說好嗎?”
“您不要怪我狠毒,若我不如此,早就被她們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娘,您就在天上睜著眼睛看著吧,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她們把那些都還回來。”
......
此時的徐則安還沉浸在溫柔鄉里。
夜已深,蘇清稚和徐則安捧著一本圖冊面面相覷。
“夫君,我們也要像這畫上一樣練功嗎?”
少女單純得像一張白紙,對這種事完全沒有概念。
今晚本該是他和蘇清稚圓房的日子,但是蘇清稚年紀小,萬一懷孕了生孩子容易出事。
現在這時候的避孕措施又對女人傷害很大,徐則安想了想還是先不碰她了。
“這功夫不好練,會疼的,咱們以後再練啊,聽話。”
“稚兒不怕疼!畫本子裡說練功都會經歷一段時間的磨難,要不放棄才能修成神功呢!”
“不是,這個吧......它和畫本子裡的功夫不是同一種。”
蘇清稚看徐則安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失落地垂下眼說道:“夫君是不是不想教我......”
徐則安難道做一回人,可惜人家不懂他的苦心啊。
他把那畫本子合上,湊到她耳邊說道:“這功夫練了是要生孩子的,你難道想現在就生孩子嗎?”
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生孩子?生孩子也可以啊,生一個像夫君一樣好看的,稚兒也喜歡!”
徐則安無奈地扶了扶額頭。
“那你不怕我喜歡孩子超過喜歡你啦?”
“啊,那不行,夫君還是得喜歡我最多,孩子第二。”
“你看這就是了,所以咱們要先培養一段時間的夫妻感情,等我們感情深了以後再要孩子就不影響了,誰也越不過你去。”
“好吧,那我聽夫君的,以後再練功生孩子,那我們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