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敢情大哥您是受了包公的大恩啦!那您乾脆把小弟我抓了去領功請賞得了!”
這一句話,把盧方氣得差點背過氣去,身子晃了幾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氣得渾身發抖,就像篩糠一樣,站起身來,一甩袖子,怒氣衝衝地走出了文光樓,縱身一躍跳了下去。然後就在後面那大牆外面來來回回地走著,嘴裡不停地嘟囔著:“我盧方這是造了什麼孽喲!交了四個兄弟,居然因為這點事兒,五弟就跟我翻了臉。
他心裡還有我這個大哥嗎?” 想著想著,又想到包公對自己的一番情義,還有自己之前跟別人說的那些大話,心裡就跟堵了塊大石頭似的,難受得要命,感覺心都要碎了。左思右想,腦袋都快想破了,心裡亂成了一鍋粥。突然,一股悶氣直衝腦門,他狠狠地一跺腳,說道:“唉!乾脆死了算了,讓五弟愛怎麼鬧怎麼鬧去吧,我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了!” 說完,一抬頭,瞧見那邊牆上斜伸出來一根粗粗的樹枝,看上去還挺結實。他暗暗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盧方今天就要在這兒了結自己了。” 說著,從腰間解下一條絲絛,往上一扔,搭在了樹枝上,把兩頭對齊,剛要打個結。嘿,奇了怪了,這絲絛就跟長了腿似的,哧哧哧自己跑到樹上去了。盧方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裡嘟囔著:“這可真是見了鬼了!咋連絲絛都活了呢?這不是存心捉弄我嗎?” 正琢磨著,忽然瞧見順著樹枝爬下來一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蔣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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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平著急地喊道:“五弟糊塗,怎麼大哥您也犯糊塗了呢?” 盧方一看見蔣平,那眼淚就跟決堤的洪水似的,“嘩嘩” 地往下掉,抽抽搭搭地說:“四弟呀,你瞧瞧剛才五弟說的那些話,這不是把大哥往死路上逼嗎?讓我還有啥臉活在這世上喲!我這心裡哇涼哇涼的,難受得要命!” 蔣平拍拍盧方的肩膀,安慰道:“大哥,您別跟五弟一般見識。他這會兒正心高氣傲著呢,就像那脫韁的野馬,不好收拾。要不然小弟我能順著他嗎?咱們得另想法子治治他,讓他服氣才行。您可別想不開,咱們從長計議。” 盧方抹了一把眼淚,抽噎著問道:“那這時候咱倆去哪兒好呢?我現在是六神無主,一點主意都沒有了。” 蔣平想了想,眼珠子轉了轉,說:“依我看,咱們趕緊去開封府。就當是大哥您剛才聽到我們來了,所以著急忙慌地過來賠罪。順便也打聽打聽三哥的下落。說不定還有轉機呢!” 盧方聽了,也沒啥好主意,只好接過絲絛,把腰束好,和蔣平一起直奔開封府而去。
到了開封府,見到了差役,盧方把來意說了說,那說得是聲淚俱下,差役聽了,趕緊一溜煙兒地跑去通報,那速度快得跟一陣風似的。沒一會兒,就看見南俠展昭迎了出來。
展昭見到盧方和蔣平,熱情地打招呼,臉上堆滿了笑容,又給蔣平做了詳細的介紹。然後大家一起往書房走去,一路上有說有笑。剛一進門,就看見包公穿著便服,端坐在上面,那威嚴的樣子讓人不禁心生敬畏。盧方和蔣平二話不說,“撲通” 一聲,雙膝跪地,盧方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說道:“盧方罪該萬死,求丞相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蔣平也跟著跪在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徐慶正在那兒坐著呢,看見盧方和蔣平跪下,他也不含糊,順著座位 “哧溜” 一下就跪下了,那動作熟練得很。
:()神探包公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