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轎子剛被抬著走了,玉墨在前面牽著馬慢悠悠地引路呢,嘿,後面就跟炸了鍋似的,“噼裡啪啦” 地就打起來啦。這是為啥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您想啊,這一大幫子人,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那些個互相認識的,一見面就跟見了親人似的,滿臉堆笑,又是作揖又是鞠躬,那禮數週全得很。可那些個不認識的人呢,就全靠韓彰、智爺或者蔣爺在中間牽線搭橋,給介紹介紹。
這裡面有個場景啊,那可真是讓人看了心裡五味雜陳。就是韓彰帶著徐良去見他爹徐慶那場面,就像一場大戲。
還沒見著的時候呢,徐良那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死死地盯著人群,心裡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 直跳。他心裡琢磨著:“我娘可跟我念叨過我爹長啥樣兒,我可得好好瞅瞅。而且我早就跟韓二伯父說了,要是見著我爹,可得讓他給我引見引見。”
等好不容易瞅見了,韓二爺就大笑著對徐慶說:“三弟,你瞅瞅,這就是你兒子,你可別不認識啊,你看這小子,多精神!” 徐慶一聽,就像被雷劈了一下,愣在那兒了,眼睛瞪得老大,瞅著徐良直髮懵。徐良可機靈著呢,一個箭步就衝上去了,“撲通” 一聲就跪下了,那聲音,就跟敲了個鑼似的。他滿臉誠懇地說:“天倫在上,不孝的孩兒給您老人家磕頭啦!” 徐慶這才回過神來,伸手一把就把徐良拉起來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起來,那眼神就像掃描器似的,一邊看還一邊嘟囔:“起來吧,小子。”
盧爺在旁邊瞅著這爺兒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對徐慶說:“三弟啊,你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你瞧這兒子,多好!” 徐慶聽了,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說:“讓你們哥幾個看笑話了。” 蔣爺就湊過來問:“怎麼就笑話你了呢?三哥。” 徐慶瞅了瞅徐良,撇撇嘴說:“你看人家的孩子,一個個都跟那剛從地裡拔出來的水蔥兒似的,又嫩又水靈,多招人稀罕。再瞧瞧咱這孩子,這相貌,唉,我怎麼看都覺得沒那福分。你瞧他這兩道眉毛,跟那毛毛蟲似的,咋瞅咋彆扭,一點都不得人心,也就這嘴長得像我的四字口,算是有點像我。” 蔣爺一聽,笑得前仰後合,指著徐慶說:“三哥,你可別瞎說了,在我看來,這孩子可有大造化呢,你就偷著樂吧!” 盧爺也在旁邊跟著起鬨:“你要是再這麼胡說八道,我可就不客氣了啊,我這大巴掌可就招呼到你臉上了。”
這幾個人正說著呢,突然就聽到那邊像開了鍋一樣,吵吵嚷嚷的。原來是韓彰二義,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嗷” 的一嗓子,一個箭步就衝上去了,一腳就把小諸葛沈中元給踹倒在地,那動作乾淨利落,就像踢足球似的。緊接著,韓彰像老鷹抓小雞一樣,上前用手就揪住了沈中元的胸膛,另一隻手 “唰” 地一下就往後伸,看那架勢,是要拔刀拼命呢。
雲中鶴本來在旁邊正和人聊天呢,聽到這動靜,脖子一扭,眼睛瞪得老大,瞅見這場景,嘴裡不自覺地就唸了聲 “無量佛”,滿臉驚訝地說:“這是咋回事兒呀?咋說著說著就打起來了呢?” 蔣爺在旁邊也瞧見了,急得直跺腳,扯著嗓子喊:“大爺、三爺,你們快去把二哥拉開呀,這要出人命啦!” 喊完,他自己也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都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蔣爺跑到跟前,先把韓彰的胳膊拽住,然後轉頭對沈中元說:“沈賢弟,你先消消氣,咱可不能動手啊,有啥事兒好好商量。” 這小諸葛沈中元呢,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絲冷笑,滿不在乎地說:“哼,你就這點能耐呀?想拉架?我姓沈的可不怕你們,今天這事兒沒完!” 韓二義氣得臉都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大聲吼道:“你還有理了?你把大人給盜走了,那可是差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