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皇宮大內把皇帝的冠袍帶履給偷了出來。你也知道,我這一時衝動,哪還顧得上什麼後果。偷出來後,我就把這些東西送給了一個朋友。可誰能想到,皇帝陛下大發雷霆,降旨讓開封府包公來捉拿我。雖說開封府有幾個護衛有點本事,可這天地這麼大,他們能到哪兒找我去?包公那老狐狸,一著急,就貼了一張告示,說要是有人知道我的下落,就賞給他官職做。邢如龍、邢如虎這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看到告示後,竟然自己跑去投案自首,還帶著一大幫人來抓我。而且還有南俠展熊飛,還有翻江鼠蔣平,再加上本地的總鎮,帶著無數的兵將,把潞安山燒了個精光,琵琶峪也未能倖免。我是有家不能回,有國不能投啊,沒辦法只能跑到柳兄家去。誰知道我剛到柳兄家,他們又通知了總鎮,派兵把柳家營圍了個水洩不通,連累柳兄連家都不要了,我們這才逃到週四哥家裡。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剛才你看到的,在廳柱上綁著的那個,就是開封府的趙虎,他們又派這個人來這兒私訪,幸好被咱們張大哥識破了他的計謀,把他騙進來,問他們的下落,他死活就是不說,正打算好好教訓他一頓,沒想到你來了,就暫時先把他推到後面去了。”
鄭天惠聽完,氣得雙手緊握拳頭,身體微微顫抖,雙眉倒立,兩眼圓睜,彷彿要噴出火來。他指著空中,大罵道:“邢如龍、邢如虎,你們這兩個無恥之徒,簡直就是反覆無常的小人!我平日裡真是看錯你們了!” 各位看官,要說鄭天惠和邢家弟兄平日裡的關係那可是相當鐵的,可如今為何聽了白菊花這一番話,就氣成這樣呢?其實啊,鄭天惠為人剛正不阿,一身正氣,在他眼裡,是非對錯比什麼都重要。不管是親是疏,只要誰做事違背了道義,他絕不會姑息。此刻,他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要是邢家弟兄就在眼前,他真能不顧兄弟情面,當場就要了他們的性命。
鄭天惠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道:“這兩個混蛋現在在哪兒?我這就去找他們算賬,非得取了他們的性命不可!” 白菊花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就是因為不知道這兩人的下落,剛才抓住趙虎問他,他怎麼都不肯說。” 鄭天惠皺著眉頭,疑惑地說:“既然抓住了趙虎,他為什麼不說呢?難道他不怕死嗎?” 白菊花聳聳肩,說:“這趙虎也是個硬骨頭,不管是打還是殺,他拼了命也不說。” 鄭天惠聽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透著一絲自信:“哼,既然這樣,我倒有個主意。只要略施小計,保管能讓他說出實話。”
一旁的小韓信張大連眼睛一亮,趕忙湊上前,急切地說:“鄭兄臺,快給我們說說你的高見,我都等不及了。” 鄭天惠看了看眾人,緩緩說道:“首先,得知道這個人被推到後面什麼地方去了。” 周龍連忙回答:“在後面的空房裡。” 鄭天惠點了點頭,接著說:“周兄,你找一個能說會道、腦子靈活的管家,到後面去,就跟趙虎說他是個老實的良民,只是無奈暫時住在你們這兒。周兄,我這可是在用計,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啊!” 周龍笑著擺了擺手,說:“鄭賢弟,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咱們自己弟兄,我怎麼會誤會你呢。你就放心大膽地說你的計劃。”
鄭天惠繼續說道:“那個人得這樣跟趙虎說:‘趙老爺,您不知道啊,我本是個普通百姓,被這夥人莫名其妙地抓到這兒來。我一直想找機會脫身,可又沒那個本事。今天看到您被抓,我心裡就想,一定要救您出去。可我勢單力薄,只能先想辦法把您從這空房裡弄出去。您出去後可得救救我啊,我在這兒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這麼一說,趙虎肯定會覺得有轉機,而且不會有一點疑心。不過,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上房?” 張大連搖了搖頭,說:“不會上房。” 鄭天惠思索片刻,說:“他要是不會上房,就先給他準備個梯子,他一看到這個情形,肯定就更不會有疑心了,只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