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叫很刺耳。
夢魘,壓得我喘不過氣了。
我去找了阿諾。
躺在她懷裡,就像躺在娘懷裡。
阿諾
自從遇到了雲魅後,曄一直在做夢魘。他每晚都來找我,趴在我懷裡時,曄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雲魅說了,我長得很像曄的娘。
原來,在蒼穹宮的六年,曄只是把我當成他孃的替身。
曄睡得不是很安穩,他仰著頭,一臉的憔悴。他說,發短了,嗅不到髮香了。
曄說,在蒼穹宮的六年,他都是嗅著我的髮香入睡。
礄悸
第一次見到曄如此的脆弱,我也因此明白了,一直盤踞在曄心裡的女人是誰了,那個女人就是曄的娘。
誰也無法取代她在曄心裡的地位。
我寂寞地撫摸著焰雲,焰雲熾熱的羽毛已經變得溫柔,它在低鳴,它明白我的寂寞。
雲魅一定把我的事告訴王了。
血約的盟誓已經出現在我手上。
王在召喚我。
雲魅
我穿著女子的長裙,抱著琵琶在街上亂找人。那些男人真該死,我自動送上門居然沒人要。男人該死,寂雲更該死!
我比女人更妖媚,所以女人討厭我,那我去找男人好了,天下間又吧只有寂雲這死豬一個男人!
走進客棧,這間客棧的人真多,我一定能找到合適的男人的。
可是那些男人都太怕我。為什麼要怕我呢?
掃視幾眼,我看到了一個憔悴的人。
曄。
礄悸
一個妖媚的女人抱著琵琶走過來,一臉的怨婦表情。她的臉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注意到她的長髮,長及腳踝。
守護者!
我敵視著看著她,問,索樹?
索樹?她一愣,然後搖頭說,我不是索樹。
她說——不是,而不是說——不叫。
她確實是守護者。可是十三守護者之中除了我和索樹就沒有別的女性了呀。她沒有喉結,應該不是雲魅假扮的吧。
她手中的琵琶好像是一件很強的武器。
她很危險!
可是我還是很傻地在她請我們付錢住店還是不阻止她。
看到她那張臉,我忍不住……犯賤。
寂雲
雲魅被我氣跑了。我真不該揭他傷疤的,不該說他沒人要。
雲魅有人要的。我要他!
雲魅之前說了要去找別的男人,他不會來真的吧?我不要他去找別的男人!他絕不可以找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絕不能!!
我在人海中尋找。
可是雲魅早就洞察我尋人的伎倆,不留一點痕跡。
雲魅
夜深了,白日裡受了我暗示的曄僵硬地走了進來。他關上門,木訥地向我走來。
不怕不怕。他現在也是受了我操作而已,我不怕的。
想起寂雲白日裡說的話,一股氣衝了上來。
我解開衣襟,曄吻了上來。
蟻獄(2)
寂雲
雲魅似乎鬆懈了。我也因此尋到他的一絲氣息,我按下心中狂喜,循著這絲氣息我感覺尋去。
門是反鎖的,房裡傳出低吟。
我眼紅了。
雲魅果真找了男人!
我憤怒地踢開了門。
那個男人的反應是直接向我攻擊,他無神的雙眼告訴了我他現在正在被雲魅操作。
即便*縱也不能碰雲魅一下。
我怒火燃燒。
可是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