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病死後他曾回家看過一次,也很自然的繼承了家中所有的產業。他問我成親以後想住在哪裡,我不過是說了句有桃花島就夠了,他就把田產地產全都賣了,換回一大堆銀票,塞滿了整個包袱。
身上帶著太多錢,當然是累贅,春日氣溫剛剛轉暖,黃藥師就言明要回桃花島搞基本建設。東行了幾日,無意間打聽到華山論劍之期已近,本著好奇的原則,我開始勸說他去湊熱鬧。
也許是因為我提到了黃蓉有可能出現在華山,他很乾脆的掉轉方向開始西行。我們在華山腳下暫租了一戶民房,於上山的必經之路擺了個茶攤,天天聽著來往路人傳播的小道訊息,這日子也過得挺安逸。
論劍之期越來越近,路人當中拿刀拿劍的也越來越多,曾經有人傳言的江湖八卦涉及到了他的事,說他跟洪七爭風吃醋在某地大打出手,打得那叫一個風雲變色地動山搖,結果是他被洪七一掌給拍死了。
聽到這笑話,我笑得肚子都痛了,臉上肌肉抽搐了一天,下巴差點抽筋。他呢,當面沒什麼表示,還給人家端茶倒水,服務周到的讓人還忍不住誇了他幾句。但是,那幾人前腳走,後腳就聽說被不明生物攻擊,割斷了舌頭。
跟他相處了這麼久,他的脾氣我早就瞭解,只是擔心會惹上別的麻煩,不好脫身。事情藏在心裡一直沒說,我知道他什麼也不怕,可就是有些隱約的不安。一連平靜數天,再沒有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我以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偏巧遇上了洪七。
老友見面,當然閒話格外的多,我們早早收了生意,回屋準備了一大桌酒菜以供敘舊。大到家國戰爭,小到雞毛蒜皮,我只是安靜的傾聽,時不時的甄滿酒杯。這倆人的話,當真是多到說不完,從傍晚一直說到天黑,我聽得昏昏入睡,打了個招呼便回屋睡覺,睡醒之後發現他們居然還在屋外小聲嘀咕。
打了個哈欠,我推開門,夜風清冷,有些微微的刺骨。黃藥師連忙解下外衣披到我身上,推我進屋,說道:“這麼晚了你起來做什麼?快去睡覺。”
我打了個噴嚏,擦擦鼻子,說道:“你也知道這麼晚了,有話不能明天說,嘀嘀咕咕的搞什麼啊。”
“明日就是論劍之期,我邀他一道上山,他不肯。”洪七靠在門邊,雙手抄懷,看著我們兩人,似笑非笑,雙眼異樣的柔和。
我奇怪道:“為什麼不肯啊?”
洪七笑道:“那你去問他。唉!真有點累了,藥兄,今天我睡你屋裡啊。謝了。”他伸了個懶腰,掀起對面屋的門簾,啪一聲把門關上了。
黃藥師跟了過去,拍門喊道:“老叫花子,你睡了幾十年地板了,今天跑來裝什麼講究?快給我出來!”
“他不出來就算了,隨他去吧。你也早點睡,明天跟他一起上山吧。”我在屋裡四處尋找可用來當床的東西,無果。
黃藥師攔下東翻西找的我,說道:“蓉兒若是真的來了,七兄自會帶她來見我。不過是看人打架,有什麼意思?不去也罷。”
“你是黃藥師嗎?你是東邪嗎?華山論劍可是你參與首創的,你不去怎麼行?”我被他扶回到床上,很自然的往裡挪了挪,給坐在床沿上的他讓位置。
他輕輕搖頭,脫下中衣,說道:“華山論劍,只是為爭一個天下第一的名號。不過是一個虛名,誰願去爭誰去爭,我又為何要去湊那個熱鬧?”
“可是……喂,你幹嗎?”我終於發現了他解褲腰帶的動作,急忙喝止。
他無奈道:“老叫花把我的床佔了,你就委屈委屈吧。”手上不停,繼續的解,終於沒有半分疑惑的脫下外褲,爬上了床。
我一個枕頭砸過去,喝道:“不是這個問題!趕緊去把腳洗乾淨了再來!”
作者有話要說:想看H麼?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