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揭穿我,雖然看起來是一個時常脫線的棒球笨蛋,但有時候也還是會多一個心思的,怪不得被reborn說很有做殺手的潛質。
“說起來,阿綱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所以到底為什麼澤田綱吉非得每次都要和我在一起啊。”
“啊哈哈……不是表姐弟嗎?”
“……啊哈哈,說的也是啊。”
“小汐一副好像忘記這件事情的樣子呢。”
“才沒有,怎麼可能。”山本你是天然黑吧喂!
“嘛嘛,我是開玩笑的。”山本又是笑嘻嘻的說道,我長吁一口氣,想不到山本還學會了冷幽默,這應該算是冷幽默吧……?
然而就在我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山本他周圍忽然‘噗’的一聲——被十年炮火砸中後的煙霧又出現了,我不停扇著周圍,煙霧散去後,果然,山本不見了,而十年後的山本也並沒有出現,我怔怔的看向街道口,朦朧中看見有一個身影一閃而過,我一激動,就衝著那身影吼道:“喂!站住!”
那個身影明顯體育很差,等到我差一點要抓住他的衣角的時候,他忽地一轉身,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十年炮火狠狠的砸向了我。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看向不斷擴大的炮口,直到整個身子被罩住。
這是……reborn的詛咒?!(……)
統統給我來十年後
如果說,一個人能夠擁有一次穿越到十年後世界的機會,那麼那個人一定是極其幸運的。
……好吧這句話是在開玩笑的,如果正在期待,我出現在某男房裡或者懷裡的親們可以抱著媽媽的大腿哭了。
因為就在我惱這臉先著地的程式,默默地爬起來後,環顧四周,竟是一點綠色的都看不見的沙漠地帶,當時我就直接想糊那個讓我來十年後的傢伙一臉翔。抹了一把淨是沙子的臉,內心似黃河般滔滔流過,瓦涼哇涼的,如此悲催的十年後,我是被折磨成什麼樣了,果然是被雲雀恭彌賣到非洲了嗎……話說我為什麼這麼肯定這裡就是非洲?
我一定是瘋了才吐槽的這麼不和諧,但畢竟這是十年後,我還是第一次有這麼手足無措,甚至恐慌的感覺,就連上次阿悠失蹤我都沒有如此不堪,將身上的沙子抖乾淨,思量一會後,我起身準備到處走走碰運氣,看找得到水源處或者出去的地方不,搞不好還真就給我碰到了,懷著這種僥倖心理的我漫無目標的走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我感覺有些倦意襲上來時,我才停下腳步,準備找個風沙少的地方休息下,我正準備走向一個石頭的地方時,突然平白無故的撞到了什麼東西,於是我不得不停下來盯著那處看,見除了那風沙不停的吹颳著,硬是不見什麼障礙物,又走過去,這次是被撞得鼻血都流了出來……
我抖著身子蹲下,捂住我幼小無力的鼻樑,這平滑的觸感更是平滑了,悲涼的感慨後,我抹了抹自己的鼻血,怒得我指了指被撞得地方:“不知道塌鼻樑不能撞的嗎魂淡!”雖然是我一直走的情況下才發生的,咳咳,我才沒有承認什麼!
不過令我意外的時,就在這個時候我周圍的環境突然扭曲了,我正懷疑自己是不是進入了異次元世界,來一下龜●氣功震震就好的時候,猛一回神,周圍竟是一個休閒處所,而面前這個類似妹子其實是漢子的人冷冷的看向我:“你怎麼又來了,白蘭大人叫你來的嗎?”
不……其實你還沒發現我已經不是十年後的我了嗎,白蘭什麼的是花還是菜?
正準備這麼問的時候,對面的人突然繼續說道:“如果不是,離開。”說完便轉身,我想了想,還是沒叫住他,畢竟我並不知道那個白蘭是不是彭格列的人,看他走遠後,我便找到房門離開了這個休閒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