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翻飛得兩百多丈後便已經穩了下來,然後那裡的光線一陣扭曲,天齊的神識便覺得一空,這潛藏的功夫令人不得不佩服。若非天齊領域的力量委實玄妙,藉助羽天之境之境,對周圍明察秋毫,恐怕對他欺近身來也是不能發現,那人經此之後,更是小心,天齊神識尋之而去,好終不能把握其所在位置。
當然若是這裡只有一人,就憑剛才那一下,天齊便可以趁機追擊,那人未必能夠再次匿藏形跡,不過在那幾百丈開外尚且有一人虎視耽耽,天齊不免所顧慮,以防露了破綻!
司徒戰天功力早已經凝聚,但卻不敢隨意的出手,上次戰鬥不過是略略判斷錯誤,便差點陷入萬劫不復之境,他說道:“老夫知道林兄修為精深,就算老夫也是不如,不過林兄認為在我二人連手之下,還有贏的機會嗎?”
天齊絲毫不為其話所動,微笑道:“有沒有機會,試過才知道,莫非司徒兄現在只會這耍這嘴皮子功夫了?”
司徒戰天笑道:“上次林兄所賜的一刀一掌,老夫可還記在心間,既然林兄等不及了,那老夫也就不客氣了!”說話之時,他的身子一點也看不出將要動手的勢頭,可話音剛落,他的身子便已經在天齊百丈之內,揚手便是魔其神掌拍了下去。黑色的掌勁封鎖了天齊所有的躲避路線,除了硬接便只有後退一途。
天齊若只論真元尚且比起司徒戰天差上一籌,而後面更是有著一道冰冷的勁氣劈了來,天齊的神識在那一剎那捕捉到乃是一把彎刀,刀雖然距自己還有百丈之遠,但冰冷的殺氣卻已經讓他覺得心頭一涼,後退,無疑只會撞在刀口之上。
若只憑借體術,天齊就算能化解兩個攻勢也至少會留下一點輕傷,不過,此時而言,天齊的法術水平可不在體術之下。
面對前後攻擊,天齊一聲輕笑,手上連連幾個法決捏動,只見那地上,泥土飛快的向上浮了起來,然後凝聚一條土龍,繞著天齊盤旋了起來,剎那間便已經把天齊的身形淹沒在了其中,此時望去,便如同一個蛋殼將天齊包裹了起來。土系法術雖然攻擊不犀利,但貴在厚重,防禦力自然不可小視。
兩種勁氣同時擊在了這土上,那範圍中的土璃迅速的崩潰瓦解,還為原形,如同散沙一般落了下去。那刀芒過處,一個短暫的停頓之後,土殼頓時從中間裂開一道縫隙,然後向著兩便暴射了出去,那些射出去的沙石,落在樹之上,樹木頓時如同經歷了槍林彈雨一般千瘡百孔。可這勁氣過去之後,才發現,天齊早已經不在那裡,他們的勁氣全部落在了天齊曾經站立的樹枝之上,那整顆樹木迅速的枯菱,化成灰燼,在那之前,天齊的氣息一直與這顆樹融為一體,他們所鎖定的氣息,卻只是這顆樹而已,只是簡單的李代掃鵬之術,天齊卻已經用藉助那泥土封閉了視線,遁去之時,兩人的根本就未發覺。
自己的攻擊落到空處,兩人頓時知道不好。
天齊從不遠處的湖面上射了出來,帶起來無數水滴,這些水滴化成一道道光,點,向二人激射而去。
這些水,雖然只是一滴滴凡水,但經過天齊大法力加持,這二人卻不敢輕易的讓他落在身上。
司徒戰天祭起了飛劍,飛劍化成一道光幕將他罩在裡面,而另一人,手舞那三尺彎刀,飛來的水滴竟然一滴不漏的給劈了出去,天齊看得分明,此人必然精子體術,非自己這經驗豐富,憑藉本能反應躲避,早可能可讓他欺身而近了。
一陣鋼鐵相交的細碎叮叮之聲,司徒戰天的飛劍所化的光幕都向後凹了進去,他的身體更是不足的後退著,另一人執著彎刀的手卻覺得虎口發麻,彎刀在與水的不斷撞擊之中,竟然發起燙來,從這可以看出那水中蘊涵的力道。
天齊豈會就此罷休,手上靈覺一變,腳下湖面之水全部漂浮了起來,繞著他的身體旋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