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以及1000士兵的名額。但這1000士兵,需要你自己去徵募,只能從退伍軍人和農兵當中徵集。能否說動他們出海,全看你自己的本事。嗯……給你十萬兩銀子做資金。如果你覺得錢不夠,可以順道做生意,反正你要先打通日本,運貨過去賣給日本領主即可。”
“謝陛下恩典!”李銓大喜過望。
趙瀚問道:“徒門河入海口可有名字?”
李銓回答道:“那一大片,包括整個徒門河下游,都叫做琿蠢、訓春等等,皆為女真話的音譯。”
“今後便叫琿春吧。”趙瀚終於明白是哪裡了。
這裡的琿春,是挨著大海的。
幾百年後,琿春的東邊是俄羅斯,西邊則是朝鮮,出海口被朝俄兩國給瓜分了。這導致琿春的邊界,距離大海僅有30裡地,卻必須向別國借港出海,吉林省永遠痛失自己的出海口。
當時的滿清欽差大臣成琦,完全不知出海口的重要性,把勘界工作全部交給沙俄代表。俄國人想怎麼劃界就怎麼劃,最後把中國邊界,劃在離海20裡的地方。
即便如此,沙俄依舊貪得無厭,不斷暗中挪動界碑。
等督察院的吳大澄來視察邊界時,界碑已經距離海岸88裡地。吳大澄據理力爭,總算重新設立界碑,距離海岸30裡地,由此收復10平方公里的國土。
雙方最後差點動武,因為吳大澄還不滿意。俄國人從海參崴調來軍艦,開啟氙氣大燈炫耀武力。而吳大澄調來北洋艦隊,請俄國人登上定遠艦參觀,開啟全部大燈予以回應,終於又拿回黑頂子山地區,也就是後來的琿春市敬信鎮。
此時此刻,圖們江南岸是朝鮮地盤,北岸卻全部屬於中國,必須牢牢的佔據下來。
佔據那裡,吉林就有出海口了。
趙瀚指著李銓,問李自成道:“闖王覺得此子如何?”
李自成讚許道:“是個難得的人才。”
趙瀚又問:“你可會騎馬?”
李銓回答:“騎過雲南大同軍的戰馬,相比陛下的寶馬要矮許多。”
“拿起弓箭,隨朕去打獵。駕!”趙瀚策馬賓士。
李銓豪氣頓生,從軍士那裡索要弓箭,又挑選了一匹好馬,跟隨皇帝朝紫金山獵場奔去。
見女兒痴望著那個李銓,費如蘭嘆息說:“你可清楚,一旦出海,就有可能年不歸,甚至隨時可能會藏身魚腹。”
趙榮福聞之默然。
費如蘭說道:“我女兒好眼光,一眼便相中英雄人物。可這般少年英雄,心裡裝的是汪洋四海,是沒法顧及到家裡的。若將他招為駙馬,你就要守活寡了,比牛郎織女都更難得相見。”
趙榮福還是不說話。
費如蘭繼續勸道:“你若看不上別人,那就再等等,看滿朝文武家中可有良配。”
“嗯。”
趙榮福輕聲答應,她知道出海有多危險,只不過心裡還是頗為難受。
但也僅此而已,畢竟今日初見,並沒有深厚的感情基礎。
費如蘭已經有了主意,翰林院、欽天院選擇範圍太窄。必須擴大些,一邊在官員家中尋找,一邊在金陵大學挑選。特別是剛剛讀大學的,很多都還沒婚約,必能尋到德才兼備之人。
“咻!”
李自成一箭射出,正中野豬的前臉。
野豬還在繼續亂竄,相較前些年,侍衛們已經專業很多,敲鑼打鼓把受傷的野豬驚走,不讓它往皇帝的方向瞎拱。獵犬也早已放出去,圍捕這頭倒黴的野豬。
李自成打馬追趕,忍住舊時傷痛,又是一箭射中野豬的屁股。
趙瀚讚道:“闖王好箭術!”
那頭野豬失血過多,跑了一陣,終於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