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個白痴鬼鬼祟祟地開門上了車。
男人見姜晏洲他們發現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停止地意思,一打方向盤,就又朝著他們衝過來。
“你不是腳還不能跑吧,該死,扶著我,快點兒!”姜啟祿簡直要罵人了,這個平時很機警的大兒子現在怎麼像一塊木頭一樣啊!
男人皺了皺眉,終於有了動作,不過不是姜啟祿提議的扶著他,而是雙手迅速環住了姜啟祿的腰,把他抱著轉了個方向。
尼瑪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他媽的還想著調戲——男人。
姜啟祿一遲疑的功夫,眼見那輛車再次朝他們的方向撞過來,距離只有不到30米了,此刻他們身後就是其他車輛和護欄,這要是撞上就一準被壓扁了。
“你——”姜啟祿真想給眼前這個人一個耳光讓他快點動起來。
“碰、碰”
可還沒等姜啟祿動手,兩聲槍響劃過冬夜的天空。下一刻,姜啟祿就聽到了刺耳的車胎劃過馬路的聲音和巨大的撞擊聲。
這個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以至於姜啟祿回過頭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那兩槍其中一槍打中了汽車的右輪,汽車瞬間失去控制撞向右邊的一排車,摩擦出一連串的火花停了下來。
現在那輛車就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
在鬼門關遛了一圈,姜啟祿這時才發現姜晏洲剛剛抱自己的目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他根本就是為了從自己懷裡把槍掏出來,等等!他怎麼知道自己身上有槍?
是剛剛扛著他的時候?這個認知讓姜啟祿有些不爽,就好像偷了東西當場被人抓了現行。不過,這倒是沒有讓他糾結多久,和以前幾次一樣,他不會為姜晏洲當機立斷的行為鼓掌。
這可是在國內,你他媽的耍帥開槍,簡直是作死啊!
“還不快走!等保安呢!”姜啟祿拉著姜晏洲的衣服就跑,這次大兒子居然很配合。於是兩個人一路小跑,跑到他租的那輛車旁邊,姜啟祿一把將人推進車裡,自己開門上車,跑路。
“你開了兩槍?”等車終於上了公路,開起來,姜啟祿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他總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他似乎有一些不好的猜測。
“可能吧,我忘了。”姜晏洲沒有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讓姜啟祿更加懷疑,忘了他媽的才有鬼。
“你學過射擊?”從很早姜啟祿就想問了,那天大兒子用槍指著自己的時候,那股子殺氣絕對不是虛張聲勢的,而且剛剛射擊車胎的那一槍,沒有強大的快速反應能力和射擊技巧,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在d國學過一點兒。”姜晏洲雙手交疊放在腦後,靠在車座上,說話的語氣好像在說學過一點打籃球的技巧。
這個小子根本就是在和他打太極,姜啟祿雖然生氣但是卻無可奈何,要是以前,估計姜晏洲不等自己問就把實話都說了。
姜啟祿覺得憋氣,索性不再問,頓時車子裡沉默起來。
“以前在d國遇到點麻煩,就學了一些。”就在姜啟祿以為姜晏洲不打算說任何事情的時候,男人反而開了口。
什麼麻煩?在d國那個白手黨遍地的地方必須學使槍才能解決的麻煩,絕對不是小麻煩。
姜啟祿下意識地就想問,可是話到嘴邊卻知道自己實在沒什麼立場問,自己現在和姜晏洲的關係十分尷尬,既不是父子也不是朋友,甚至連熟人都談不上。
像這種奇怪聊天的模式根本就不適合他們兩個,還是算了吧。
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最終目的就是讓大兒子以為自己是個花瓶一樣的人,阻止繼業和自己往來,這樣將來他們也可能不再會有交集。
姜啟祿嗯了一聲繼續開車,可是就當他快要開回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