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連褲子都沒穿,那玩意還露在外面,差點被凍成冰鳥兒。你說你弟弟的小情兒是個什麼厲害角色啊,簡直太酷了。有機會我一定見見你弟弟的小——”
“李晰然,他的名字。”姜晏洲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聽名字不像個厲害角色啊,我一定要見見,你說你弟弟還真是慧眼識美人,就憑這個李晰然的身手和狠勁兒,不但能在床上的用,還能當貼身保鏢——”電話那頭似乎對李晰然很是感興趣,一直說個不停,姜晏洲果斷的掛了電話。
為了兌現和妹妹的約定,姜晏洲決定今晚對這個李晰然進行陪護。
沒想這一陪就是兩天,姜啟祿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還是沒有醒。期間姜敏敏又來看了姜啟祿幾次,都是苦著臉回去的。
姜晏洲看著床上那個呼吸平穩就是不見醒來李晰然,心開始莫名煩躁起來。
他找了朋友本傑明來看過,本也是說現在這種情況很常見,頭部受到撞擊,可大可小,像這種一睡不醒的都有,外界沒有辦法干預,只能靠患者自己的意志。
白天姜晏洲是要會事務所工作的,那裡有很多案子需要他處理。但是一到晚上他就會回到醫院,在姜啟祿的病房裡陪護。他一直把自己這種不尋常的做法原因歸結於替弟弟照顧親眷。
冬夜醫院的夜裡到處都是咳嗽聲,姜啟祿就是被一聲聲的咳嗽聲吵醒的,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口渴。
“老吳``````水。”嗓子裡出來的聲音陌生而粗啞,把迷迷糊糊地姜啟祿嚇了一跳,但是眼睛卻依然睜不開。
這個聲音絕不是自己的,自己那如同洪鐘似的威嚴聲音呢,想要努力回想,但是此刻姜啟祿覺得自己的記憶之門被什麼東西蓋著,哪怕一點縫隙都沒有。
不過嘴邊倒是真的有人送來了水,鼻尖水的氣味讓他不再有時間分析自己地處境,貪婪地吮吸起來。不過水不夠多,簡直就是把饞水蟲引出來又撤了,老吳什麼時候膽子大得敢對他這麼無理了?
姜啟祿被人抬起頭,唇上終於沾到了水,於是他開始貪婪地喝起來,終於滿足了,於是他努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月色中自己的大兒子拿著水杯攬著自己的頭。
這一下在自己記憶之門上的那塊破布一下子就被掀開了。姜啟祿猛地推開水杯就要坐起來,但是顯然背部的骨頭和肌肉不配合他。
拉扯的疼痛幾乎讓他再次昏過去。
“你動不了的,還需要什麼?”姜晏洲剛剛很淡定的把自己的手指從床上人的嘴巴里收回來,然後給他拿了一杯水。
“不``````不需要,你怎麼在這裡?”姜啟祿看了看四周,現在起碼已經到了午夜了,姜晏洲怎麼會對自己這個沒見過幾面地人這麼上心,他有什麼企圖?
姜啟祿對這個兒子很是忌憚,一方面是因為他親爹的罪大惡極,一方面是自己做賊心虛。雖然他沒有虐待過大兒子,但是小時候的冷暴力也夠他恨自己一輩子的了。以德報怨的事姜啟祿從來不信,他向來是有恩報恩有仇十倍還的主兒。
難道姜晏洲是懷疑自己地身份了?不能夠吧,靈魂轉移這麼扯的事他也能猜得到?
難道是想控制自己然後向繼業施壓,現在自己地身份畢竟是繼業的``````姜啟祿一想到這個驚悚的身份就頭痛欲裂。
很可能就是這個了,那麼自己決不能讓他抓住繼業的弱點,至於怎麼做到這一點就要靠自己的手段了。
“我看你好像還不太清醒。”姜晏洲把手裡的水杯放在桌上,眼睛看著姜啟祿。
“``````我暈了幾天了?”姜啟祿被大兒子看得頭皮發麻,這種眼神他以前從沒有在姜晏洲眼裡看過,那是一種夾雜著厭惡的凝視。
自己難道真的暴露了?姜啟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