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玉潔的問話,冰清隨口說出自己的愛慕之心。
“傻瓜,我愛你!”玉潔深情地望著冰清,甜甜地說。
玉潔的愛使冰清興奮極了,一把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她像一隻溫順的羔羊,順從地貼在了冰清懷抱中,盡情地享受著愛的溫暖,享受著愛的陽光雨露。深情的擁抱,多情的愛意,使兩個人的心緊緊貼在了一起。冰清這時候才注意到這麼冷的天,玉潔竟然穿著一件薄薄的橘黃色的羽絨服, ;敞開著胸懷,脖子上圍著一條粉紅色的圍巾。冰清愛憐地說:“小傻瓜,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呀,看你拉鍊都沒有拉好!”話畢,他慢慢地為玉潔拉好了。玉潔看到心愛的人是那麼細心入微,煞是高興地說:“我不冷,一點也不冷。”玉潔邊說,邊把手遞給了冰清。冰清雙手緊緊地抓住玉潔那細長的手,不停地摩挲著,想驅走她身體表面的寒冷。冰清感覺到玉潔的手暖乎乎的,彷彿是自己的手也暖和一般。看到玉潔那楚楚動人的樣子,冰清情不自禁地吻著玉潔那細長柔軟的手動情地說:“潔,我愛你!”
“你啃豬蹄呢!”玉潔陶醉在愛河之中,又調皮地抽回手說,“你是愛我,還是愛豬蹄呢!”
“壞蛋!呵呵!”冰清笑了,玉潔也笑了。
玉潔望著冰清那操勞過度的身子,顯得比較消瘦,本來善於打扮的冰清這時候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的臉不再是那麼胖乎乎的,眼睛微微陷了下去。玉潔苦澀著臉,心酸地說:“你黑了,你瘦了,我心疼你!”
冰清鼓著腮強作笑顏:“我沒事,看我不是挺胖的嗎?”看到冰清那滑稽的樣子,玉潔哭笑不得。她用手不停地撫摸著冰清的臉,那是一張熟悉的臉,那是她心上人的消瘦的臉,無論在何時,無論在何處,都會給人以親切的感覺。
不經意間,玉潔看到了冰清的耳朵由於被寒風吹得已經凍破了,她憐惜地說:“你太不注意自己了,看你的耳朵都凍爛了,怎麼不好好的保護自己呢!”玉潔說著指尖已經觸到冰清那凍傷的耳朵,輕輕地摩挲著,愛憐地望著,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是多麼心疼冰清呀,她多麼替冰清難過呀,她苦笑著說:“親愛的,以後這麼冷的天就不要到處亂走了,要保護好自己,我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很不安,我會難過的。”
“看是不是快成了烤豬耳朵了!”冰清不想玉潔為此擔心,逗逗玉潔。
即使聽到冰清那輕鬆的話語,玉潔的心裡也並不輕鬆。她想象著這幾天冰清勞碌奔波的樣子,她為他痛哭過,她替他難過過,她時時想著冰清是不是吃得好,是不是穿得好,是不是睡得好。這就是相愛人的一份最真的心和意。冰清感謝這一段時間玉潔的陪伴,他感動著,在他最難過的時候,是玉潔陪伴著他;在他最孤獨的時候是玉潔陪伴著他;在他最無助的時候,是玉潔在身邊陪著他。冰清和玉潔情深意長,愛戀綿綿,那是幸福的一對。
玉潔又一次趴在了冰清的懷中,冰清擁抱著她,吻著她的額頭說:“親愛的,我愛你。感謝你這一段時間陪著我。”
“我也愛你,我深愛著你。”玉潔抬起頭溫柔地望著冰清的大眼圈,說著酸溜溜的話語:“媽媽去世了,我知道你好想一個人陪,我在這個時刻絕不會離開你的。我愛你,我愛你的家人。”
玉潔眨巴眼睛問:“冰清,媽媽的墳地在哪裡?”
“在那裡。就在那邊!”冰清用手指了指西邊。
玉潔順著冰清指的方向望了望,隱約看到了媽媽的墳地。玉潔說:“你知道媽媽去世,我是穿著什麼衣服去的嗎?”
我看見了你穿著白色羽絨服!”冰清說。
“是呀!早晨起來,就想了,我該怎麼樣去面對媽媽呢?”玉潔嚴肅認真地說,“我翻了好久,才找到這件羽絨服,去的時候,雖然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