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盯梢的。”
“但願如此才好。”夜赫蹙眉。不知道這次事情,他爹孃會不會受牽連。雖然他是被人陷害逃獄,但後續發展,他也猜之不透,摸之不著。
二人又小談了些許,方才散了。雲舒出來請他們進屋吃飯,流光笑道:“就不叨擾了。我下山去。”
夜赫道:“你住哪兒?”
“安武給我安排了個秘密住所。放心罷。我不是他們的頭號目標。”說罷與徐應元告辭。
見挽留不了,徐應元給他打了盞油燈讓他照著山路下去。
三人圍桌吃飯,有新鮮地狍子肉,雲舒不過吃幾口,便吃不下了。徐應元給她夾菜,“多吃點,才能把身子養胖起來。”
夜赫看看他,又看雲舒。真的越看越像呢。尤其是眉眼之間那股倔強氣息,尤為相似。他淡淡的,“徐先生不知在這兒住多久了?”
“十年。”
“一個人在山間住十年之久?”暗歎。
“對我來講,十年和十日,彷彿沒有什麼差別。”徐應元笑了,眼眸裡不自覺地流露出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