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如就此了結,以後彼此婚嫁各不相干。當然現在你有事情要讓我配合,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你,我不會多生些別的想法,這點請你放心,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東桐說完後,心頭的大石一下子搬開,神情氣爽的笑著望向傅冬,傅冬眼裡原本閃過的那抹光亮漸漸的消失,他望著東桐打量半天后,瞧到東桐眼中的確透露出同樣的資訊,傅冬略微暗啞的說:“桐,夜深了,你去睡吧。”傅冬說完後站起來,往營地邊上走去,不一會他騎上馬狂奔而去。
東桐自信的認為同傅冬說得明明白白白,放心得到一夜好睡後。早上醒來後自然對昨夜傅冬握住自已手時那種悸動,當作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畢竟一個那般優秀的男人握住自已,如果沒有暗自得意除非是神,自已只是一個俗人暗喜臉紅是太正常反應,與心動這事情是牽不到任何關係。
馬車行駛時,陳小百和楊梅兩人急不可耐的拼命掀起窗簾,往外張望著。反而是三個孩子在馬車裡談論自已爹爹昨夜縱馬帶自已的過程,各個講得眉飛色舞,慎行的小臉上透出的興奮勁,讓東桐瞧後酸楚,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慎行沒有在別人提起爹爹時沉默不語,反而是加入進去同別人一起談論,臉上露出孩子樣的純然歡喜。
景春因為知曉自家夫婿不在邊城,反而沒有那種急進的心理,悄悄的湊近東桐耳邊說:“桐姐,我瞧著傅統領對你們不錯,嘻嘻,你以前誤導我。”東桐只能笑,大戰在面前傅冬也許有自已的打算,自已還是不要太多口誤事。景春見到東桐只笑不語,反而更加湊過來說:“桐姐,我昨日夜裡醒來時,下馬車後無意中撞見梅和她夫婿親吻,他們周邊的火花直冒,嚇得我趕緊躲藏進馬車才能閃開燒傷。桐姐,你和傅統領親吻時,他不會象我們平常所見那般冰人吧,我昨夜還是第一次瞧到原來他也是會笑的人。”
東桐瞅一眼景春笑著問:“你的夫婿在信裡向你傳授了啥,讓你一夜過後如此開放?”景春聽東桐這話,趕緊伸手摸向自已懷裡,抬眼望望對面往外張望的兩人,恨恨的瞅一眼東桐惱羞成怒的說:“我這不是當你是自家朋友才說,桐姐你又來打趣我,欺負我年紀小不經事。”
東桐趕緊擺出一副如有對不住景春,便天理不容的樣子給景春瞧,景春瞧後笑起來,笑著說:“難怪冷大哥說,認下你這妹子可以讓他高興,原來桐姐是這般逗趣的人。”東桐聽景春這話後,覺得景春的笑點真低,自已這般性子在她眼裡還是能逗趣的人。不過聽她提起冷若白的事情,景春現在雲淡風輕的讓人想不到,她曾經是那般的痴迷不悟的戀著那個男人。女人變心後前塵往事如風過,吹一吹一點灰塵都不留。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帳蓬
隨遇而安一直是東桐的生活信條,對目前這些日子,東桐只當是偷來的日子,慎行得到了與他生父相處的機會,完善了他對親情的渴望。東桐自已不曾得到過的父愛,便一心希望自已的孩子能得到一些,哪怕是隻有一點點,也比從來沒有得到過強。
東桐上世的父母親緣淡,這一世同樣是親緣淺淡。東夫人對東張沒有多少親情可言,她恨她不曾努力留住張靜觀,以至於她的幸福完美人生由此毀掉。而張靜觀當初為了追求自已的幸福,選擇放開東張的手,讓東張獨自生活在沒有溫暖的東家。他現在面對自已怕是虧久比親情更重。他對東張有父女情懷,可是他已有自已的家,東張在某些方面對他來說,是提醒他從前生活的種種不如意。東桐想想這樣最好,大家隔得遠遠的,或許能保留那份淡淡的情意,東桐也能安慰自已,在西朝自已還有個地方可以歸,那怕那地方是海市蜃樓一般虛幻。
東桐